地百姓了。”李晴這個時候也插言道,隨後他又想起了至今仍在貝亨奧普佐姆城一帶苦熬的楊亮,心裡猜測這次開閘放水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他們那邊。想想覺得應該不至於,因為那邊地近大海,排水比較通暢,沒那麼容易被淹。
“啊,對了,議長閣下,忘了和您說一件事。”李晴似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隨後仔仔細細地將第一混成營緊急增援而來的事情向德維特議長做了一次彙報。末了,他又試探性地詢問是否可以將這個裝備精良的營伍留在海牙或阿姆斯特丹,就近保護議長大人的安全,不至於讓“陰險小人”給謀害了。
德維特剛聽到這事的時候哈哈笑了一下,下意識地就想拒絕,不意身體上隱隱作痛的傷口很快提醒了他李晴這麼說並不算多誇張,因為德維特議長現在確實面臨著生命威脅——兄弟兩個在兩天內先後遇到刺客,這再不長點心可就是拿自己生命開玩笑了——因此在沉思了幾分鐘後,德維特議長一臉誠懇地看著李晴,說道:“很感謝您的提醒,特使先生,我很榮幸貴國的第一混成營駐紮在海牙保護這座城市的安全。至於費用問題,請不用擔心,我們會給出一個合理的報價的。”
“那就好,那就好!”李晴聞言老臉頓時笑成了一朵花。說實話,他這次來海牙既不是為了談生意,也不是為了拉關係,他是真的擔心德維特議長這位東岸人民的老朋友在漸漸失勢後突然被人幹掉了,那樣是不符合東岸利益的,因此以德維特議長為首的共和派中堅分子的生命安全必須得到保全,而恰好第一混成營這會抵達聯合省,那麼由他們來保護是再好不過了。畢竟,這會奧蘭治親王已經就任聯合省陸海軍總司令,荷蘭本身的所有軍隊對議長大人來說都已經不那麼可靠了,讓他們來保護自己,無異於羊入虎口,故讓第一混成營進駐海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