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水,偶爾東岸人會施捨下來一些鹹魚、醃肉或劣酒,當時就引為美味了。而且那個年代,因為資金的缺乏——要知道,當時的地方政府官員都是建設狂人,而且那時的地方政府遠沒現在這麼有錢——拖欠工程款是家常便飯,我們一度窮得吃飯都成問題,只能自己在河裡釣魚、在樹林裡獵殺野獸勉強維持生活,形同野人,而且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那個時候,門德斯、瓦倫蒂諾二人還經常嘲笑我們,認為我們是‘野蠻人’,比印第安人高貴不到哪裡去,不自量力地四處接專案、做工程,早晚會破產!不過我們最終還是挺過來了,良好的信譽使得很多地方政府官員對我們心存善意,於是在稅制改革完成、地方政府收入大增以後,我們公司的發展就走上了快車道,遠遠地將那些義大利佬們甩在了身後。所以,伊萬,我的孩子,不要怕收不回工程款的事情。我一年掙兩萬多盧布,去年手頭也結掉了幾個工程,現在公司現金充裕,完全不是問題。”
“而且,眼光要放長遠點,訊息也要更靈通點。”戈什金又從腰間抽出了個玻璃酒瓶,那是進口自南非的象河葡萄酒,只見他煞風景地牛飲了兩口後,用手背擦了擦嘴,笑著說道:“蛟河地區已經得到批准,在其西北方向再設立多個定居點,這可是一筆大生意呢。我都算好了,在完成伊瓜蘇縣的一些專案後,就可以抽調部分人員回來投入到這些定居點的專案建設之中了。而且現在俄羅斯的南方據說很亂,想要搞人很容易,伊萬,這其實是我們公司一次很好的發展壯大的良機,和蛟河地區的官員關係搞好了,未來的定居點建設專案總能撈著不少肉吃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