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打獵,生下的六個孩子竟然都健健康康的,真是不可思議。”在船隻維修保養期間,貨船上的水手們下到碼頭上休息、喝酒,一時間聊起了八卦。
“比拉包爾強多了,那個破島,我每次經過那裡時都要詛咒幾句,蚊蟲多得要死、晚上悶熱潮溼得睡不著覺、芋頭吃到我想吐、土著女人嘛醜得要死,讓人完全沒有尋歡作樂的慾望,真是晦氣!哪像大溪地這裡,氣候涼爽適宜、食物豐富多樣、土著女人又漂亮又便宜,還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疾病,兩者相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反正來了大溪地我是再也不願意去拉包爾港了。”一位義大利裔出身的中年水手一邊大口抽著香菸,一邊吐槽道。
“但這次我們還得停靠拉包爾港,老安,別忘了我們的目的地是寧波府黑水港,這次我們不走南太平洋移民航線。”另外一位年長的水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話說如今澳洲的兩個定居點的人口也相當不少了,雖然經濟上依舊苦逼,但依靠近年來逐漸發展起來的對荷貿易——即向荷蘭東印度公司出口海產品、小麥、乳酪、黃油、火腿、葡萄酒、啤酒、橄欖油等食品——他們的經濟收入有了不小的增長,尤其是充當對荷貿易第一線的孤山縣,百姓收入更是大增,這從他們能夠進口香料、蔗糖、菸草、乾果等“奢侈品”就很能看得出來了。
而澳洲這個大洋經濟核心環節的發展,自然也會相應地帶動起拉包爾、大溪地等南太平洋島嶼經濟的發展了,這都是相輔相成的事情。只不過,任憑澳洲開拓隊隊長王炎再怎麼嘔心瀝血、輾轉騰挪,就這麼一個幾萬人口的所謂大洋經濟圈,要想真正地走上正軌並大放異彩,天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呢,或許他王某人一輩子都難以見到了吧。
說到這裡不得不提一下,已經卸任的前執委會主席強全勝,目前已遣人帶著僱傭來的百來名非國民勞務工及一批西班牙僱傭軍保鏢,來到了位於後世塔斯馬尼亞島朗塞斯頓市的位置,打算在此修建一個莊園式的定居點,以供他強某人養老——執委會下屬機構、卸任主席尊嚴管理辦公室副主任、穿二代揚傑秉承著執委會的意志,到此來監督這個村落的設立,順便看看有沒有設立定居點的可能。,
畢竟,強主席私人出資在此修建碼頭、部分房屋和一個大型莊園,還僱傭了不少移民至此,極端摳門的執委會諸公打算藉此東風,乾脆在此設立一個定居點算了,規模也不需要太大,幾百人足矣,既能開疆拓土,還能省下不少錢,何樂而不為呢?據說,澳洲開拓隊隊長王炎對此非常贊成,並拍著胸脯表示金山、孤山二縣將派出部分人丁、民兵幫助強主席建設新家園,因為上頭已經打算把這個被命名為紫諳鄉的小型定居點交給澳洲開拓隊管轄了,這如何能不令他激動呢?
不過,王炎很可能有些過於樂觀了,因為執委會很顯然不會往塔斯馬尼亞島上傾注太過龐大的資源。先不說這裡如何荒涼偏僻了,單憑鄰近的金山海峽(即巴斯海峽)那惡劣的海況,就使得任何試圖前往塔斯馬尼亞島的舉動都變得較為危險,這些年來沉沒在海峽內的東岸船隻可也不是少數了。因此,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這個面積達九萬多平方公里的大島,註定是要在孤獨與封閉中緩慢發展了,一年能有一兩個船次的商船給全島定居者們拉來一些生活必需品,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大型機帆貨船在金華修船廠維修、保養完畢後,便拉上了一些蔗糖、菸草、乾果、鹹魚、黑珍珠等商品,然後繼續向西,經三十餘天的航行,於12月18日停靠在瞭如今人口已相當不少的拉包爾港,同時也是華夏東岸共和國在後世新幾內亞島附近的唯一一個殖民點。
船隻停靠在這裡後照例是維護保養,同時水手們也加緊把船艙裡的貨物搬出來與國營百貨商店交割,順便再採購一些熱帶特產拉去寧波、登萊、黑水銷售,而這也是他們這類船隻的老慣例了。不過,這次或許有些不同,因為當他們一停靠在碼頭上的時候,拉包爾管委會的諸位委員們便找了過來,讓他們立刻將所有不必要的貨物就地儲放在拉包爾港的貨棧內,然後在碼頭上裝載“至少九百噸芋頭和稻米”——這也是島上穀倉記憶體糧的相當一部分了——前往登萊地區,因為那裡正鬧著嚴重的旱災,收羅了很多災民的登萊開拓隊已經有些不堪重負,糧食壓力極大,故急需動用一切手段搜刮糧食救濟那邊。
機帆船船長對此表示有些為難,因為他們船上的很多貨物是需要拉到遠東地區銷售變現後,用來支付部分移民費用的——直白地說,就是山東新軍第一師、第二師尚有部分官兵、家屬滯留在濟州島未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