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發出道道銀光,就在地上穿鑿起來。
他動作很快,一下子就搞出兩個人形大坑來,他一指地下的兩個大坑,抬頭和向知府及徐達說道:“向知府,徐達兄弟,你們兩人趕快躺進去。”
他那聲音都是有些不自知的抖動起來,他也是渾然不覺。
。。。
張士信話一出口,雖然他的聲音有些抖動,周圍的人也還是非常納悶,那向知府自然也不例外,他有些遲疑的沒有動彈,只是呆呆的看著張士信。
反倒是徐達十分乾脆,他知道張士信肯定不會對他有不利的地方,又聽出張士信的話聲有異常的地方,他也沒有多想,跨前了幾大步,就走近兩個土坑打量起來。
原來他比向知府向文才的體格要高大粗壯不少,他自是要打量一下,看看是哪一個是自己的。他看得明白後,走那一個顯得要寬大一些的土坑前面,抬起腳來跨了進去,四下又看了一下,就那麼躺了下來。
徐達一躺進去才發現,那土坑的高度差不多正與他的臉部相平,也就是說恰好可以將他掩埋起來,
徐達見旁邊的向知府還沒動彈,也不顧自己尚且躺在土坑裡面,招呼向知府道:“知府大人,我大哥他不會害你的,你看我已經躺下來了,你依我大哥的吩咐,快躺下來吧。”
那向知府也是猛然聽得張士信如此說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罷了。他現在一聽到徐達這樣說他,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有些發燒的感覺。
向文才也知道,如果再不躺進去,那就真的成了像是認為張士信要謀害他的意思了,他也顧不得了,衝張士信一點頭,也跟著躺到另外一個土坑裡面。
張士信見他們兩人的樣子,又覺得有些好笑,這一動心思,反倒將剛才突如其來的煩惱放下,他也是笑笑說道:“兩位,你們放心,這都是有備無患,免得待會吃了虧去。”
張士信還是有些緊張,也不向大家說明白待會要吃什麼虧,是為了什麼事情的緣故。他話聲一落,立時想到別的事情,又叫過那李達開說了幾句。
張士信這時候,那說話聲音洪亮,雖說是專門吩咐李達開的,可這屋裡的人都聽得明白,知道他是讓李達開領人去背好七八袋米來。
李達開也是個急性子的人,剛剛聽完張士信的吩咐,立時就走了出去,他自是叫人背米去了。
張士信趁著這個時候,又是發出兩道銀光,那兩道銀光閃動不停,如同商量好了一般,同時發出的兩道銀光,奔向不同的地方,分別正罩在向文才和徐達他們兩人的身上。
那銀光罩在徐達身上,徐達就覺得身上很是舒服,渾身甚是通暢,他心中一樂,張口說道:“大哥,你這是做什麼,你這不是要給我們練什麼神奇功夫吧?”
他此時的心情似乎不錯,不再死板的堅持叫張士信為張大人,這時候,一直在稱張士信為大哥了,顯得十分自在的感覺。
那邊向文才自是也被銀光洗浴得非常舒服,他心裡也是十分奇怪,聽到徐達問了出來,正是合乎他的心意,他也是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張士信的回話。
張士信見他們倆人的樣子,雖說先前向文才有些遲疑,可到底沒有害怕緊張的意思,他的心稍一安定,也就越發放鬆起來,笑著答道:“這東西是給你們護身的,要不是我師門傳了點小法門給我,我今天也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他話裡話外,透著許多讓大家放寬心的味道,可並不清楚說出,大家就是不明白,也不好再問什麼了。
大家雖然知道張士信是個奇人,但也不知道他還會些這種法術。這些人裡面也就徐達有些明白,看過張士信的一些本領,知道他這是道術之士,和平常人們說的那種鬼畫符小術法並不相同。
就這幾句話的工夫,李達開領著幾個軍丁,晃晃悠悠的就回來了。
李達開鏢局裡出身,經常耍慣了石鎖那種練力氣的玩意,他那力氣自然也是不小。只見他左右肩膀上面各放著一袋大米,雙手分別扶住,當先就走了進來。
跟著李達開的是幾個強壯的軍丁,他們一人扛著一袋大米就走了進來,加上李達開的大米,足有十袋之數。
張士信一看李達開做事麻利,而且還能留有餘地,心裡十分喜歡,不住拍手稱讚他。
直到李達開他臉上有些發紅起來,張士信才像是猛然醒覺到,他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緊接著,張士信就讓他們把大米口袋解開來,再要他們將大米倒在向文才和徐達的身上,並且除了臉部外,要全部蓋住,不能有丁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