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誰負,莫非邪、滿天雲等均可以坐收漁人之利。
易婉玉不知何時已起身下了床,在他對面坐下,低聲道:“今日我陪桑姐說話,從她口中倒是問出一些端倪。”
秦川道:“桑舵主好些了吧?”
易婉玉俏目一轉,忽地噗哧一笑,道:“那個曲成方倒是個正人君子,桑姐姐落入他手中多日,仍是處子之身。你救她之時,接觸過她身體。川哥哥,不如你把桑姐姐給收了吧,她可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
秦川一呆,怒道:“你當我是什麼人?我一直到當桑舵主是自己長姐,是自己親人,與你對她一般,焉有非份之想?”易婉玉伸了伸舌頭,側著頭瞧著他,笑嘻嘻的道:“你們男人之中花心的可不少,也沒什麼大不了。川哥哥,我看你也算是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兒了。只要我跟桑姐姐一說,她保準能答應。”
秦川板起臉來,指天立誓,正色道:“秦川在此立誓,若對桑舵主有半分不軌之心,叫我秦川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易婉玉本來語含調笑,不料見他竟反應如此激烈,呆了一呆,頓足道:“川哥哥。誰讓你發誓了!”
秦川正色道:“玉妹,我有了你和蘭妹,於願足矣,今生不敢另有他念!你信不信我?”
易婉玉心下甚喜,一笑嫣然,歡然道:“我信你!”頓了一頓,輕嘆道:“經此一事,若是能讓桑姐儘快恢復,只怕大為不易了。她心裡畢竟還是愛著連棟的。唉。只是萬萬沒料到連師兄居然會是這種人!”
她見秦川側頭不語,續道:“川哥哥,那日桑姐和我到泰安與連棟會面之時,便已察覺到不妥。來到鎮外。我落在後面之時,桑姐便趁機嚴詞質問他。連師兄被逼得急了,只好道出實情,承認是利用她來接近我。以便想最終得……得到我。桑姐聽了後十分傷心,便跟連師兄吵了起來。連師兄好生狡猾,急忙陪著小心。花言巧語的對桑姐說另有苦衷,求她諒解。桑姐一時心軟,便答應了他,並要他立時懸崖勒馬,放回吳長老等幫中兄弟。哪知連棟出其不意,突施暗算,出手點了她穴道。泰山事敗之後,連棟攜她逃至洛陽,中途多次想得到她,均被她抵死相拒。連棟便請示了莫非邪,對她施了邪術,帶到曲家莊。連棟見得不到桑姐身子,又見那曲成方對桑姐一見鍾情,難以自己。他因有求於曲長老,竟然靈機一動,便將桑姐姐送給了曲成方。”
秦川聽易婉玉先前始終稱連棟為“連師兄”,此刻卻改口而直呼其名,顯是恨之入骨,對連棟的所作所為實已深惡痛絕。
秦川也自對連棟的奸詐無恥頗感不齒,想了想,忽然心念一動,問道:“何以桑舵主自始至終只說了連棟和莫非邪,並未提及沐前輩名字?”
易婉玉臉現歡容,微笑道:“川哥哥,你真的越來越有幫主模樣了。連這一點你也聽出來了!”
秦川微微一笑,瞧著她美麗的臉龐,驀地丹田一股熱流湧起,心神盪漾,胸口忽有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之念大盛。他心頭一驚:“是玉妹太美還是我太差勁,怎麼最近動不動便會胡思亂想,難以自持!”強自剋制心念,握住她小手,道:“剛剛你說從桑舵主口中問出一些端倪,莫非便是指這個?”
易婉玉見他心思敏捷,越發喜不自勝,反握住他手,輕輕撫摸,點頭道:“不錯。我猜測現下沐長風攜了蘭姐在少林寺靜養,這次洛陽發生的事,全是莫非邪和滿天雲二人在主持。”
秦川也想到這一層,尋思:“那日連棟死於過逢春手中之時,莫非邪居然脅迫官府衙差來騙我出去,他趁機暗渡陳倉,把過氏夫婦從那客棧屋頂帶走。達瓦夫婦又曾在鬼霧林中先後跟莫非邪和滿天雲交過手。如此看來,這二人已在洛陽周邊潛伏有一陣子了。”想著莫非邪和滿天雲二人環伺在側,不斷弄鬼,只覺頭痛不已。
易婉玉似乎已猜到他心思,手指輕輕在他手心撓了撓,笑道:“川哥哥,如今莫非邪和滿天雲在暗中鬼鬼祟祟,自是針對你這個幫主接任大會,幫中可有應對之策?”
秦川稍加思索,緩緩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只有如此了。”
易婉玉點頭道:“後天便是你就任大典的日子,實不宜節外生枝。我瞧自從曲長老率眾門人子弟重返百戲幫之後,全幫實力大增,士氣大振,再加上前來的各派武林朋友甚多,莫非邪和滿天雲當真硬碰硬的動手,也未必討得好去。川哥哥,你也別太過擔心了。”
秦川笑了笑,把她纖纖玉指捧了過來,湊嘴親了親。易婉玉格格一聲笑,縮回了手,道:“跟你說正經事,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