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卻也不能讓他們再做壞事,索性廢了他們武功!你意如何?”
易婉玉秀眉微蹙,側頭沉吟,隔了一會,說道:“難得你慈悲心腸,不願傷人性命。咱們亥時出發罷!”起身便去準備夜行衣。
秦川雅不願易婉玉涉險,道:“你還是別去了,我一個人便成!”易婉玉搖頭道:“不行!父仇不共戴天,我定要手刃這兩個狗賊。川哥哥,我一定要跟你去!”秦川拗不過她,只好勉強答應了。
當晚兩人換了夜行衣,攜了兵器,悄悄出堡。豈知剛到大門,忽然眼前人影一晃,已多了一條瘦長的身影,秦川叫道:“是徐師兄麼?”那人微笑道:“小師弟有事,為何不叫我同去?”
秦川又驚又喜:“有徐師兄同去,便又多了幾分勝算。”問道:“你怎麼知道?”徐元豹微笑道:“晚飯時你大哥都跟我說了。你小時候有事總是纏著我,現今長大了,便用不著我這個師兄啦!”秦川笑道:“徐師兄說哪裡的話,小弟是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徐元貌向易婉玉舉手打個招呼。三人便乘著夜色,相偕出了大風堡。(未完待續。。)
三三、燕春樓中(三)
三三、燕春樓中(三)
待到來到燕春樓外時,已是二更時分。徐元豹引二人來到附近一條巷口,輕輕拍了拍手掌,巷內便閃出兩個身手矯健的漢子,躬身行禮道:“徐師兄,四少爺、易姑娘!”秦川見是堡內的健兒,平素跟著徐元豹的楊林、楊森兄弟,微微點頭,道:“兩位楊大哥也來了!”
楊林道:“我們奉大少爺之命,在此監視已半日。只見到仇地蜂帶著六個黃蜂幫弟子,沒見到仇天蜂和沐長風等人。那六人守在外間只顧吃酒,仇地蜂呆在裡面,那是一個名叫‘小鳳’的窯姐兒房間,一直未見出來!”
徐元豹問明小鳳房間所在,囑咐道:“好,你們先回去吧!”楊林和楊森快步如飛的去了。
徐元豹向秦川道:“小師弟,你現下武功可是極高,今兒便由你當先鋒,我來料理那六個保鏢,易姑娘便在房頂留意院中情形,一有情況及時提醒我們。此次最好能一擊即中,且莫造成混亂,驚動官府!”
秦川自知徐元豹因置身於青樓之地,怕易婉玉一個女孩兒家有所不便,才這般安排。
三人施展輕功身法,自後院翻入院中,躍上那小鳳居處對面的房頂。其時前院中仍是男女嘈雜喧譁之聲,好不熱鬧。秦川頓時想起成都風月樓結識婉玉一幕,不覺向她瞧了一眼,卻見她滿臉通紅,也在側頭覷著自己,似喜似羞。
徐元豹忽道:“動手罷!”
秦川用黑紗蒙了臉,拔出長劍,雙肩一聳,已然飛鷹般掠至小鳳房外,破窗而入。徐元豹則同時飛身而下,踢開大門。那六名正在外間喝酒的黃蜂幫弟子見有人闖入,急忙取出兵器,喝道:“什……?”“幹……”“你……”“有……”六人的呼喝聲都只吐得一個字,隨即啞了。
原來卻是徐元豹身形疾晃,一陣閃電般的拳打足踢,掌劈肘撞,不容六人喊叫出聲,頃刻之間便已盡數擊中要害,紛紛倒地。
易婉玉伏在屋頂卻瞧得清清楚楚,但見徐元豹動若脫兔。捷似靈豹,出手乾淨利落,一氣呵成,絕無半點多餘動作。不禁連連連點頭,暗暗歎服:“川哥哥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太盡信,今日一見,這位徐師兄武功當真深不可測。看來他們秦家門人子弟之中果然是臥虎藏龍,不乏高手。窺斑見豹,大風堡之所以名動天下。殊非幸致!”
便在這時,但見秦川手提長劍,怒氣衝衝地自內間奔出。
徐元豹道:“怎麼樣?仇地蜂人呢?”秦川搖了搖頭,臉色甚是憤激。咬牙切齒的道:“早溜掉啦!”徐元豹一奇,進內間看時,不由得目眥盡裂,只見室內已空。牙床上橫著一具裸女屍體,**間血肉模糊,死狀甚慘。
徐元貌伸手去摸那女屍脈搏。只覺觸手冰冷,已經僵硬,顯已死去多時。
他縱目四顧,不由得嘆了口長氣,沉聲道:“原來姓仇的惡賊早有察覺,姦殺過這名妓女之後,早已溜掉啦!”
秦川氣塞胸臆,伸手提起一把酒壺,上前把烈酒倒在一人臉上,那人一個激靈,登時呻吟一聲醒轉過來。他茫然瞧著倒地不醒的同伴和秦、徐二人,臉上漸漸露出驚恐之色。
秦川一把將他領口抓起,喝道:“快說,仇地蜂去哪兒了?”那人面如土色,顫聲道:“大俠饒命,二幫主一直在裡面和粉頭喝酒,令我六人在外面保護。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秦川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