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造了黃豆選舉,瓶蓋投票這樣的完美行憲模式。
再次,三論主體思想裡還模擬了一幅仿行憲政後,劣質選舉的可怕圖景。這又是個老生常談的問題。好比說吃飯也有噎死的可能,那難道就寧可餓死也不進食?所謂要先提高公民素養,然後才能開始憲政的預設前提,實際也是個偽命題。例如在大學寢室裡理論務虛,看AV四年,都不如去學校邊上按摩店實習一晚來的收穫大,效果好。所以老人家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硬是要得嘛。至於劣質選舉,也是憲政程序中常見現象,需知羅馬不是一日建成,蒼井老溼也不是一夜成名的。這裡有個在實踐中磨合,實戰中提升的過程。
例如當初的臺灣,從威權時代的畫票圈選,到解嚴後的買票賄選,再到後來的監票直選,就是再逐漸自我完善。憲政推行的越深入,社會的參與面就越大,利益階層的劃分就越細密,各自參與互動的帶入感就越強,最後當一張票由最初的一碗豬腳麵線就能買到,到一票萬金難求,於是任何利益集團想包攬選舉此時都成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因為當所有人都捲進來為自身利益選擇代理人參與博弈之後,劣質選舉,暗箱操作的空間在多方博弈下就不得不要向更透明的社會契約政治方向發展。這不是一個道德素養提高的問題,而是一個利益成本計算,和多方力量技術制衡的簡單數論原理。
韓少還在三論主體思想裡,嚇唬膽小的所謂小資和草民,說什麼追求幸福的路上會有動盪,會失去現有穩定生活,而自由的功臣,很有可能就是新的壞國王云云。這又是一個似是而非的空泛問題。且不說到底有沒有所謂穩定的中產階層,還是實際泡沫化的卡奴,房奴,車奴。退一步,說個當年俄國的勵志故事,90年代的新貴裡,排在前七位的,除了一個是二代過渡以外,其餘六個,都是十年前所謂的小資,有賣電影票奔小康的黃牛黨,有機關裡坐領定薪的小科員,還有在學校裡旱澇保收的教書匠等等,行憲之後,他們不但沒被淹在血海里,人家還發了。因為公正透明的新環境能讓有能力者更快的脫穎而出,至於更廣泛的的中底層群體,本來就沒什麼家底,無所謂失去,怎麼變其實都意味著淨賺。就和國際歌裡唱的一樣,失掉的鎖鏈,得到的將是更好的世界。
至於什麼功臣變質之類的假想推論,當然如果要以盧卡申科,普京這些為例,那屬於前朝舊人的遺留問題,歸於二次清黨的範疇,壓根沒有討論的必要。作為功臣主流部分,剛昇仙的天鵝絨之父哈維爾的生平,就已經證明一切。先行者們大都是沿著,中正堂前罵過娘,綠島上頭蹲過倉,臺北街頭戰旗舞,立法院裡做文章,這條路走過來的。先不說什麼前半生的理想,信念,即便是後半生最後階段為個人名利考量,眼看著功成名就,要蓋國旗完美收官的當口,此時此刻名譽榮耀,歷史評價對他們比什麼都更重要,即便是不成氣如水哥,鉉哥一般,也至多不過是為子女多吃多佔一點,如此而已。比之前朝,那也純潔得像個天使,羞澀得像個孩子,而且最後在法制框架下,不是也被揪出來了,說的雅點是憲政帶來的社會進步,說白了在各階層多方利益制衡,選票博弈主導下,政客想不裝完人都不行,想伸手,邊上自會有其他利益團體跳出來抓現行,憲政的核心,某種意義上就是要在狼群裡定期選出頭狼來,而頭狼不是那麼好做的。
最後韓少還在三論裡提出了一個所謂3億8千萬的統計學數字,也不知這個資料是怎麼推論出來的,即便賬上有這個數,那也是分母的機率居多。下層分母出現的機會,一般是在交會費,或是發揮優先帶頭模範作用,吃大苦,出大力,救災築壩,艱困工程的施工會戰現場,以至於帶頭分流下崗,移民動遷的時刻。至於平日裡排排坐,分果果,那是上頭分子們的事,和分母們無關。一條線分割了分母和分子,這是最基本的數學原理,現在倒是有點能理解當年韓少放棄高考的真實原因,連基礎的分子分母概念都未能釐清,當年棄考是明智的。與其進場孵個鴨蛋,還不如在崇明島上靠大閘蟹致富來的自在快活
………【第八章 手風琴與黑板】………
金日成的逝世使得美蘭最後一門音樂考試推遲,因此直到一九九四年秋天,她才得以畢業。考慮到金日成剛剛去世,因此在此時開始自己的教師生涯,可真不適時宜,對所有其它事情也一樣。此時,美蘭卻很急切的想回到家裡,和父母在一起,清津的食品供給已經完全中斷了。她要求分配到離家較近的地方教學。幸運的是,最終她被派往位於她父親曾經工作過的Saenggiryong礦附近的幼兒園當老師。礦場距離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