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如果不是自持武功高,便是驟聞警報,便他促趕來了。
好面色鐵青,一臉的怨毒,兩隻桃花眼,一直盯著上房緊閉的兩扇屋門上,尖尖的兩片薄嘴唇,不停的扭動著,顯然正咬牙切齒。
站在她身右的瘦削男子,禿眉小眼,黃黃的面板,手裡握著一對判官筆,神態有幾分謅媚。
另一個黃衣提刀大漢,愁眉苦臉站在她身後不遠,神情惶懼,惴惴不安,很可能就是跟蹤前來的那個人。
馬玉龍一看這些人的衣著氣勢,斷定他們必是哪一個幫會門派的弟子或武林世家的護院打手。
就在他覷目察看的同時,灰衣提刀女子已怨毒的恨聲道:
“紫蘭賤婢還不出來受死,難道非要姑奶奶親自動手打進去,你死的才甘心?”
把話說完,久久未見屋內有人吭聲!
馬玉龍一聽,斷定那間屋裡躲避的主要人物是個叫“紫蘭”的女人。
當然,她罵屋裡的女人是“賤婢”,未必就是丫頭侍女。
由於屋裡沒有任何動靜,手提判官筆的瘦削男子,突然哈腰上前一步,向著提刀女子,恭聲道:
“夫人,您看會不會由後窗跑了?”
神情惶急的黃衣大漢急忙道:
“後邊根本沒有窗戶,小的走時已經看過了。”
手提判官筆的瘦削男子立即提議道:
“那就把店家喊來問一問……”
提刀女子,立即沉聲道:
“喊店家來有什麼用?”
瘦削男子道:“說不定人已走了!”
提刀女子沉聲道:“你不會派兩個人進去摸一摸?”
瘦削男子一聽,立即回身望著路邊的兩個提刀大漢,手中的判官筆一揮,沉聲呼喝道:
“去,你們兩個進去摸一摸!”
兩個大漢神色一驚,但仍同時恭喏了一聲,各提單刀,逕向茅屋門前走去。
守在樹下路口的黃衣大漢一見,神情立時緊張起來,各自將手中的刀提了提。
兩個走向屋前的大漢一到屋門口,其中一人立即小心的舉刀向屋門推去。
刀尖一推,屋門竟“呀”的一聲開了一道縫。
另一個黃衣大漢立即回身望著提刀女子,恭聲道:
“回稟夫人,裡面沒人!”
提刀女子立即怒叱道:
“進去看一看!”
由於裡面沒有上閂,兩個大漢的膽氣頓時一壯,推開屋門走了進去。
也就在兩人的背影在黑暗中消失的同時,一聲驚恐的嗥叫和一聲悶哼同時傳出來。
站在外邊的人原本以為裡面沒有人了,緊張的心情也跟著鬆弛下來。
這時一聽驚恐嗥叫,每個人都嚇得渾身一哆嗦,剛剛放下的單刀,也本能的揮了個迎敵前的應變招式。
緊接著,呼的一聲,一道翻翻滾滾的身影,逕由屋門內橫飛出來,直向手提著官筆的瘦削男子撞去。
瘦削男子大吃一驚,閃身嗥叫著,揮筆就向擲來的身影搗去。
目光銳利,身形也本能閃避的提刀女子,脫口怒叱道:
“侯七自己人!”
叱聲方自出口,一道纖細白影,挾著一道寒光,緊跟著擲出來的那道身影飛縱出去。
提刀女子一見,急忙揮刀怒叱道:
“賤婢哪裡跑?”
怒叱聲中,手中刀已“霍”的一聲砍向了纖細白影。
飛身縱出的纖細的白影,一聲不吭,手中劍一式“狂濤拍岸”,反臂壓住了提刀女子單刀。
只聽“當”的一聲金鐵交鳴,濺直無數飛射火星,纖細白影也趁勢飛向了茅屋房頂。
也就在刀劍相擊,纖細白影刀飛昇的同時,突然由纖細白影的身背上響起了一陣“呱呱”
嬰兒的啼哭聲!”
馬玉龍聽得大吃一驚,凝目一看,這才發現那道白影竟是一個身穿重孝和少婦,而她的背上,正揹著一個同樣穿著孝衣的嬰兒。
就在馬玉龍看清少婦嬰兒的同時,也發現了茅屋房脊後正站起來兩個提刀大漢,逕向剛剛跳上房面的重孝少婦攻去。
馬玉龍看得曹度大吃一驚,本能的震耳一聲大喝道:“住手——”
大喝聲中,開門縱了出去。
那些人聞聲一驚,急忙轉頭,立即發現了抽刀飛去的馬玉龍。
但是,揹著嬰兒,身穿重孝的少婦,卻因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