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
逍遙子也止不住好奇的目光,一直在玄楚的身上打量,等他落座,就迫不及待得問:“玄楚,你的胳膊……?”
玄楚微微笑著,看不出任何異樣的神色:“回稟掌門,玄楚出於意外不慎受傷,並不嚴重。”
不嚴重?
逍遙子看著玄楚被吊起的那隻胳膊。能讓玄楚受這樣重的傷,對方定然不是個小角色。但今日,卻也沒聽說有誰起了爭執兵戎相見啊。
雖然心裡有所懷疑,逍遙子還是說道:“不嚴重便好,稍後玄楚再細細稟來。”
“是。”玄楚欠身行了一禮。
正在大家正襟危坐,想要等逍遙子宣佈什麼重大訊息的時候,太初宮的門被人猛地撞開:“我看你根本無法解釋吧玄楚!”
所有人都被這猛然的一聲嚇住,漫天的霞光透過兩扇朱門間的縫隙傾灑進來,照在那鋪在大堂中央的暗青色的地毯上。
則年和兆與兩人相互攙扶著,兩個滿是血跡的人,就這樣驀地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
血跡早就染紅了兩人如雪般的白衣,逍遙子第一個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兆與!你們怎麼了!”
太初宮內的人們也這才反應過來,一股腦的湧向了門邊的兩人。
玄楚趕忙站起,匆忙到了兩人身邊,抬手要去扶行動不便的兆與:“兆與,你們這是……”
“放開!”玄楚的指尖剛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