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踮起足尖來,親了親嬴西洲的唇瓣,“是我冷落西洲了。” “那……”嬴西洲尚未說罷,便被寧嘉徵打斷了:“眼下不行,我要去練劍了。” “好吧。”嬴西洲蹲在一旁,守著寧嘉徵練劍。 他清心寡慾了上萬年,原本早已習慣了,嘗過與寧嘉徵交尾的滋味後,他卻連短短數月都忍耐不了了。 寧嘉徵每日皆在他懷中入眠,又在他懷中起身,他可不是什麼柳下惠,數度想向寧嘉徵求歡。 起初,他生怕自己沒節制,耽誤了寧嘉徵修煉,遂拼命忍耐。 後來,他單方面鬧起了彆扭,眼巴巴地等著寧嘉徵主動向他求歡。 然而,一直等到今日,寧嘉徵都未向他求歡。 他自然清楚奚清川是在調戲寧嘉徵,卻忍不住藉著這個由子向寧嘉徵求歡了。 寧嘉徵練劍的模樣很是漂亮,身姿舒展,乾淨利落,一絲多餘的動作也無。 但是他更想看寧嘉徵因他而情動的模樣。 明明他與寧嘉徵都兩情相悅了,寧嘉徵不該這麼久不同他交尾。 練了兩個時辰的“重華劍法”後,寧嘉徵收起“牽機”,才發現嬴西洲長出了耳朵與尾巴來,都耷拉著,好似受盡了委屈,他又發現嬴西洲正百無聊賴地數著地上正搬運著一小塊紅棗糕的螞蟻。 他不由輕笑,並摸了摸嬴西洲的頭頂心:“西洲,起來吧。” 嬴西洲一蹦三尺高:“嘉徵要與吾交尾了麼?” 他正興奮著,竟是被寧嘉徵潑了涼水:“不要。” 寧嘉徵出了一身汗,連眼睫都盈滿了汗珠,見嬴西洲陷入低落,遂熱情地邀請道:“西洲若不嫌棄,可與我共浴,沐浴罷,我便與西洲交尾。” 嬴西洲眉開眼笑地道:“吾不嫌棄,吾要與嘉徵共浴。” 說是共浴,一進得浴桶,他便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寧嘉徵的唇瓣,與此同時,一手環住寧嘉徵的腰身,一手向下探去。 寧嘉徵吐息一滯,不禁心猿意馬,這幾個月來,他一門心思地想著精進修為,無暇念及床笫之事,現如今被嬴西洲一撩撥,令他臉紅心跳的回憶頓時將他滅頂了。 他將再度體驗極樂,教他不可自拔的極樂。 “西洲……”他放軟了身體,催促道,“想要,快些。” 嬴西洲怔了怔:“嘉徵這麼快便有感覺了?” “嗯。”寧嘉徵半闔著眼,用唇堵住了嬴西洲的左耳耳孔,“我是西洲的雌獸,我想要西洲,想要得不得了。” 嬴西洲默唸定心訣,才未粗魯地橫衝直撞。 寧嘉徵不得滿足,遂不斷地催促道:“快些。” 手指與隨手指進來的浴水遠遠不足夠。 良久,嬴西洲掐住寧嘉徵的側腰,緩緩提起,又緩緩放下。 寧嘉徵渾身顫抖,毫無章法地去吻嬴西洲。 嬴西洲捧住寧嘉徵的後腦勺,與寧嘉徵唇舌交織。 這是寧嘉徵 嬴西洲依寧嘉徵所言,一到卯時,便吻著寧嘉徵的耳根道:“嘉徵,該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