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整個修行界,又有幾人不知道桑桑的身份。
那可是西陵神殿欽定的光明之女。
而這位葉夫子能成為光明之女的老師,那該是何等人物?
觀海心中暗自猜測著葉千秋的身份來歷,但是並沒有多少收穫。
看向葉千秋的眼神也充滿了敬畏,無論如何,能成為光明之女老師的人,絕對值得他敬畏。
這時,寧缺在一旁說道:“我提前寫過一封信,你可看了?”
觀海反應過來,急忙說道:“看過,不知現在師嫂狀況如何。”
寧缺一聽,哈哈笑道:“你這聲師嫂喊的真有靈性,不愧是岐山大師的弟子。”
“不過,具體情況,我也說不上來。”
“反正這一路上,桑桑沒犯病。”
“我想求見岐山大師,不知可否?”
觀海面露為難之色,說道:“家師常年在寺後山中結廬靜修,不見外客。”
寧缺神情微異,問道:“盂蘭節大會不是馬上就要召開?”
觀海搖頭解釋道:“過往年間的盂蘭節大會,家師也都閉廬不與,便是這些年我隨家師修行佛法,也是隔著廬門靜聆教誨。”
聽著這話,寧缺眉梢微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葉千秋一抬手,只有巴掌大小的太玄劍憑空而現。
葉千秋道:“小和尚,你將這把劍遞給你家師父,他自然會見我們的。”
觀海一看葉千秋如此神通,急忙將太玄劍接過,但依舊還是說道:“我可以通稟家師。”
“不過,不敢保證家師一定會見幾位。”
葉千秋笑道:“無妨,你且放心去見你師父便是。”
“他一看此物便會明白。”
觀海聞言,也不再多言。
急忙拿著太玄劍,朝著山上行去。
寧缺站在一旁,有些好奇的朝著葉千秋問道:“葉夫子,能行嗎?”
葉千秋負手道:“把嗎字去掉。”
寧缺嘿嘿一笑,道:“有人罩著的感覺,就是爽。”
此時,爛柯寺的鐘聲在山間飄蕩。
看似枯燥的鐘聲,卻是能讓人清心。
寧缺閒不住,和葉千秋說道:“觀海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我想帶著桑桑先去祭拜一個長輩。”
葉千秋點點頭,道:“你們去,我和小黑在這裡等著。”
於是,寧缺便帶著桑桑朝著爛柯寺行去。
此時,山間霧氣繚繞,爛柯寺在霧端若隱若現,看上去極為莊嚴美麗,彷彿是佛國降臨到了人間。
葉千秋看著寧缺和桑桑的身形消失在山間。
和一旁的小黑說道:“知道不知道這山裡最美的地方是什麼地方?”
小黑很老實的說道:“師父,我不知道。”
葉千秋笑道:“你閉上眼睛,仔細感覺一下。”
小黑閉上了眼。
葉千秋也同樣閉上了眼。
山間的空氣的確很清新。
葉千秋雖然閉眼,但是依舊看到了瓦山頂端的佛祖石像。
佛祖,在這昊天的世間裡,可是個了不得的存在。
葉千秋試圖感受一下佛祖留下的遺韻。
但是,好像並沒有什麼太過濃重的氣息。
等葉千秋再睜開眼的時候。
寧缺和桑桑已經回來了。
葉千秋拍了拍小黑的肩膀,道:“走了,上山。”
寧缺道:“能上山了嗎?”
“觀海呢?”
葉千秋抬手一指,道:“看,那不是來了嗎。”
寧缺順著葉千秋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觀海正在急匆匆的跑下來。
觀海氣喘吁吁地將手裡的太玄劍恭敬的交還給了葉千秋。
“師父請葉夫子上山。”
葉千秋將太玄劍一收,微微頷首。
幾人坐上了黑色馬車。
沿著山道而上。
……
山道幽靜,道旁的槐樹殘有溼意,緩平的道面上隱隱可以看到一些腳印。
過了一會兒,距離瓦山頂峰越來越近,山頂的佛祖石像變得越來越高大,仿似頭頂已經觸到了真實的天穹。
待真到了瓦山頂峰,便發現這上邊的地勢極為開闊平緩,如同整座山被從中切斷一般,天然形成一片巨大的石坪。
然而因為石坪中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