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女嬰,淡淡一笑。
隨即,抬手在空中畫下一道符籙,符籙在女嬰的身上一閃而逝。
這時,紅薯、徐璞、趙玉臺也走了進來。
紅薯看到葉千秋站在搖籃前,搖籃裡的孩子喜笑顏開,伸著粉嫩的小手將葉千秋的一根手指緊緊的握住。
葉千秋逗弄一番女嬰,然後哄著她睡去。
紅薯看到忍不住驚訝,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這孩子打生下起,就鬧騰,這在陌生人面前能安然入睡,還是頭一遭。
葉千秋轉過身來,從袖中掏出一塊玉,遞給了紅薯。
“這玉是給孩子的見面禮。”
紅薯接過玉佩,朝著葉千秋道謝。
葉千秋擺了擺手,然後笑道:“我先走了,來日再會。”
說罷,葉千秋直接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屋裡。
留下紅薯、徐璞看著趙玉臺面面相覷。
紅薯和徐璞只覺得葉千秋來的快去的也快,著實是讓他二人心裡有點七上八下的。
紅薯呆滯了片刻,才朝著徐璞問道:“徐叔叔,趙姑姑怎麼安排?”
徐璞聞言,看向趙玉臺。
趙玉臺道:“外面人多眼雜,我就住在這小院裡,照顧你和孩子吧。”
說著,趙玉臺走到搖籃前,看著進入夢鄉的小女娃,扭頭朝著紅薯問道:“我的孫侄女叫什麼名字?”
紅薯趕緊回道:“姑姑,我給孩子起了個小名,叫小地瓜。”
……
葉千秋從青城山到北莽敦煌城,再從北莽敦煌城回到青城山,這一去一回,也不過就是半日光景。
趙玉臺從青城山上消失不見,倒也沒什麼人注意。
除了陳漁問了葉千秋一句,其他人對趙玉臺也沒什麼關注。
這一年馬上就要結束了。
但天下間的風波卻是遠遠未曾停歇,甚至是到了愈演愈烈的地步。
葉千秋穩坐神霄閣,感知著天地間的波動。
直到這一日,葉千秋又朝著西北方向望去。
葉千秋淡淡一笑,把在一旁的打盹兒的李淳罡叫醒。
李淳罡被打攪了好夢,一臉不高興的說道:“幹嘛?”
葉千秋站起身來,笑道:“跟我出去一趟。”
李淳罡沒精打采的說道:“去幹嘛?”
葉千秋負手道:“去捉條龍回來守山門。”
李淳罡聞言,立馬精神抖擻,翻起身來,道:“這沒問題!”
……
北涼和北莽相交的大漠邊境之中,一襲青衣劍客,雙腳輕輕落在沙地上,拇指加重幾分力道按住劍柄,瞬間六七縷劍氣縈繞在了劍鞘之上。
青衣劍客的身後還跟著一人,一個金黃巨人。
這二人都是北莽五大門派之一棋劍樂府之人。
北莽五大門派,分別是呼延大觀、道德宗、提兵山、公主墳、棋劍樂府。
棋劍樂府算是墊底的那一門。
但這並不意味著棋劍樂府不強。
青衣劍客看了看他身後的這位銅人師祖。
這位銅人師祖在棋劍樂府中比府主太平令還要高出一個輩分。
只聽得那青衣劍客輕聲笑道:“師祖,這趟差事還是交由我來解決吧?”
青衣劍客的腦袋甚至不到金黃巨人的肩膀,這位在北莽極少露面的武道大宗師點頭平淡道:“你先來便是。”
青衣劍客淡淡一笑,沒有多言。
此行,他是來殺徐龍象的。
而他身後的這位銅人師祖,更是意在徐鳳年。
這時,銅人師祖輕聲提醒道:“徐龍象曾經在青蒼城內破去慕容寶鼎的金剛不敗,你小心些,不貼身肉搏是最好。”
青衣劍客氣勢已起,劍意盎然,緩緩推劍出鞘兩寸,嗯了一聲,然後笑道:“師伯祖,那我先行一步。”
銅人師祖木然點頭道:“我且先盯著那個不肯安分的孩子。”
青衣劍客輕輕撥出一口氣,向南方一掠而逝,劍鞘外的那幾縷劍氣在青衣劍客奔跑途中逐漸粗如陸地青虹。
這時,一匹戰馬衝到銅人師祖身側,本想一鼓作氣擦肩而過,只是戰馬竟然如同撞到了一堵無形的南牆之上,猛然停下馬蹄,甚至往後撤退了幾步。
戰馬之上,坐著一人。
那人頭戴斗笠,身披黑袍。
只見那人伸手摸了摸身下坐騎,然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