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必不能做到。”
“道兄如果肯早一點助我們一臂之力,那天下百姓的幸福就會早一點到來。”
梵清惠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她目光灼灼的看著葉千秋。
在她看來,她們慈航靜齋要做的是為全天下百姓謀福祉的大事,天機子若是真的正道人物,就應該加入她們。
葉千秋聽到梵清惠的最後一句話,不禁微微搖頭,道:“梵齋主恐怕根本沒有聽懂貧道的話。”
“天下百姓的幸福和平,從來不在某一個人的身上。”
“梵齋主,如果你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的話。”
“那貧道只會對今日之行,感覺到十分失望。”
梵清惠聞言,臉上泛起一抹異色,隨即開口道:“道兄,既然此事咱們暫時談不攏,不如先擱置在一邊。”
這時,只見梵清惠朝著師妃暄和李淳風站立的地方看去,低聲朝著葉千秋說道:“道兄,你難道不覺得妃暄和淳風其實很是般配嗎?”
“靜齋和天機閣是鄰居,妃暄和淳風也算是一起長大。”
“妃暄雖然是靜齋傳人,但並未落髮為尼,如果妃暄和淳風可以在一起的話。”
“道兄是否能答應助我們一臂之力呢?”
梵清惠這些話都是用了聚音成線的法子,除了她和葉千秋,旁人是決計聽不到的。
葉千秋聽到梵清惠這話,對梵清惠的感官著實是跌到了谷底。
葉千秋都有些疑惑,這樣的梵清惠是如何將宋缺給迷住的?
拉皮條拉到了自己徒弟的身上,或許靜齋的傳人本身就是被培養來誘惑天下間最傑出的那一部分人的。
葉千秋搖了搖頭,他很想忍著噁心答應下來,將梵清惠給忽悠的找不著北。
最後讓靜齋自決於天下人的面前。
但,葉千秋發覺他著實不想再對著梵清惠的這張看似人模人樣的臉。
有時候內心的骯髒,絕對是要比外在的骯髒令人作嘔。
葉千秋現在連戲弄梵清惠的心思都沒有了。
葉千秋的搖頭,終止了梵清惠的一切幻想。
梵清惠終於認清了現實,現實就是世上並非是所有人都吃她的這一套。
四十年前,她憑藉她的智慧和美貌,在江湖上不知俘獲了多少英雄人物。
縱然是宋缺這樣的人,亦是對她傾心。
她還從來沒有碰到過像天機子這樣油鹽不進的人。
梵清惠現在很清楚,她手上的籌碼,根本不足以讓天機子有半分動心。
那這意味著什麼?
梵清惠覺得頭皮發麻,如果有一天天機子站到了靜齋的對立面。
那靜齋該如何行事?
最要緊的是,天下大亂,魔門一定會趁勢而動。
靜齋作為天下玄門正道之首,又豈能坐視不理,任由魔門為非作歹。
這一樁樁一件件事聚合起來,恐怕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靜齋的處境將會有些不妙。
靜齋數代人的努力,絕對不能在她的手上化為雲煙。
梵清惠苦笑著,一時間不知該和葉千秋如何繼續說下去。
就在這時,梵清惠的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她朝著葉千秋看去,然後悄然說道:“道兄既然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
“那道兄應當是知曉未來的明君在何處的,如果道兄能告知清惠此人的名號。”
“靜齋是否能天機閣一起輔佐這個未來的明君呢?”
梵清惠的腦子轉的很快。
她先前一直是想邀請天機子為慈航靜齋保駕護航。
卻是忘記了天機子的那一手神算之術。
如果天機子真的是神算,他理當知曉楊隋滅亡之後,未來的明君是誰,身在何處。
如果天機子不知道,那就說明天機子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神。
慈航靜齋想要在天機子這樣的人物之下,保住現有的地位,自然不能與天機子交惡。
既然在這一場博弈當中,慈航靜齋已經無法掌握主動的話語權。
那麼,慈航靜齋可以輔佐,以天機閣的選擇為首。
如果是這樣的話,慈航靜齋可以在最大的限度上儲存當前的實力和威望。
這是梵清惠在瞬息之間,靈光一閃,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葉千秋聽到梵清惠這話,頓時便明白了梵清惠的意思。
葉千秋不得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