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白展堂見狀,當即大喝一聲。
那人是背對著三人翻進了屋裡。
聽到白展堂這一聲喝,當即便轉過身來。
“姐夫,別動手!是額!”
“石頭!”
佟湘玉和白展堂看到眼前這人,臉上都是一臉疑惑。
原來這人竟然是佟石頭。
佟湘玉直接從白展堂懷裡出來,上前在佟石頭的胸前捶了兩下,兇巴巴的說道:“你這倒黴孩子,有門不走,你翻什麼窗戶嘛!”
佟石頭滿不在乎的說道:“姐,這事先放到一邊兒,額有件事得跟你好好嘮一嘮。”
“你說你讓額回家給爹送信,為啥咱爹看了信之後,就直接把額給關起來咧。”
“你在信裡到底寫了啥?”
佟湘玉聞言,沒好氣的說道:“沒錯,是額讓爹把你關起來滴。”
“就你這個熊樣子,不把你關起來能行嗎?”
“你看看你,像個啥樣子嘛,學啥不好,學人家翻窗戶!”
“不對,你還沒說你為啥要翻窗戶!”
佟石頭聽佟湘玉這麼緊追不捨的問他為什麼翻窗戶,他不想回答,急忙朝著葉千秋和白展堂看去。
“葉掌櫃也在呢。”
佟石頭朝著葉千秋笑著拱手。
葉千秋微微頷首,沒有多言。
佟石頭客客氣氣的和葉千秋打個哈哈,然後又和白展堂說道:“姐夫,額趕了一天的路,實在是太累咧,想睡覺,你趕緊給額找間房。”
說著,佟石頭就往屋外走去。
佟湘玉一臉愁容,道:“這小子肯定有啥事瞞著額,額不是讓額爹把他關起來咧嘛,他咋又跑出來咧。”
“他翻窗戶進來,不是在外面幹咧什麼壞事吧?”
白展堂上前安慰道:“湘玉,沒事啊,石頭這孩子本性不壞,不至於。”
佟湘玉唉聲嘆氣道:“你趕緊去給他找間屋,我給他弄點熱水去。”
說著,二人就要往外走。
葉千秋卻是攔住了二人,小聲說道:“掌櫃的,石頭穿的是官靴,後邊還鑲著兩塊翠玉。”
佟湘玉一聽,當即面色一變。
“葉仙兒,你看清楚咧?”
葉千秋點了點頭。
白展堂一臉驚訝,道:“不是吧,難道石頭他就是那個採花賊?”
“這小子還有這膽兒呢?”
佟湘玉欲哭無淚,道:“哎呀,這下可壞咧,都怪額,都怪額,上次他來了客棧,額求葉仙兒教了他一門輕功。”
“他現在學咧輕功,居然當起了採花賊,真是太不爭氣咧!”
“我這就去收拾他!”
說著,佟湘玉就要衝出去找佟石頭算賬。
白展堂急忙拉住佟湘玉,道:“掌櫃的,別衝動,聽聽二掌櫃的怎麼說。”
葉千秋聞言,笑道:“別急,這其中應該有隱情,你們也別驚動他,讓他先安穩的留在客棧住下,別給他瞎跑了,明天我抽空問問他。”
佟湘玉對葉千秋還是信任的,她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弟弟成了採花賊,現在只能是先這樣辦。
佟湘玉和白展堂給佟石頭張羅著開房間去了。
葉千秋便直接上了屋頂,開始了修煉。
修煉之事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一天都不能停。
到了後半夜,四下寂靜無比,萬籟俱寂。
這時,只見佟石頭偷偷的貓著腰,上了屋頂。
他探著腦袋,低聲朝著葉千秋喊道:“葉掌櫃,葉掌櫃。”
葉千秋沒回頭,道:“上來吧。”
佟石頭聞言,直接竄到了葉千秋身旁,坐了下來。
“有事兒?”
葉千秋閉著眼,還在運功。
佟石頭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道:“的確是有點事兒,想請教一下葉掌櫃。”
“不過,提前說好,這事兒您得替我保密。”
“千萬別讓我姐知道咧,不然她非得鬧翻天不可。”
葉千秋笑道:“說吧,有什麼事想不通。”
佟石頭道:“額前幾天在十八里鋪的醉仙樓吃飯的時候碰見個姑娘。”
“那姑娘長滴,真是美滴很,又善良,又賢惠,又溫柔,和額以前見滴姑娘,完全不一樣。”
葉千秋笑道:“那姑奶是幹啥的?”
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