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被夾得太久的緣故吧!她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讓體格強壯的男子在自己身上洩多餘的精力。當然,人與人坦誠相對的遊戲玩多了,同樣也會膩。她們也順應身體需要和時代潮流,在適當的時候,有選擇的尋找更多雄性生物種類。如果你能拿出幾張數額很大的鈔票,買通她們身邊的侍者,很容易就能搞清楚 晚躺在席夢思大床上,和她們一起玩活塞加堵洞遊戲的對手,究竟是手腳被捆綁,嘴上用鐵套罩住的腐狼?還是一頭拔光牙齒和腳爪,被注入體內激素憋得快要瘋的荒野鬃狗?
既然是身份高貴的上等人,那麼就必須表現出與自己身份相等的特殊興趣和愛好。
今天晚上,新亞歷山德羅城顯得異常安靜。
南區的地下賭場玩起了聲音小得多的麻將撲克,西區貴婦人沐浴用的是昨天的剩血,至於東區的姐妹花。
。她們非常意外的沒有弄來新動物與自己肉搏,而是安安生生地從廚房要了兩公斤新鮮帶刺兒的黃瓜,還有剛剛從地裡挖出,表面滿是皺摺與疙瘩的粗長鬍蘿蔔。
原因很簡單 阿魯桑德羅的掌權者,安東尼奧。阿雷桑德羅回來!
。
在城堡主樓的最上層,有一個面積不算很大的小房間,室內的層距,卻足足高達十二米。從鑲嵌著礎娘玻璃的彩色窗戶望去,可以看見遠處山脈邊緣波光粼粼的一片湖泊。
這是城堡裡最好的房間。也是最危險的所在。
新亞歷山德羅的地底,埋設著數十噸烈性炸藥。誰也不明白這種瘋狂的行為依據究竟來源於什麼。但是在這裡生活的每一個人都很清楚一一 炸藥的引爆控制器就裝在那間屋子裡。用安東尼奧的話來說:“假如某天我對這個世界失去興趣的話,一定會選擇最壯麗的方式安靜的離開。”
正如舊時代許多書籍的段落行間,被打上莫名其妙的“熾凹。符號一樣,這句話是有刪節的一一老安東尼奧絕對不會一個人孤獨的離開,他會帶上所有人一起走。
也許在他看來,這就是一種仁慈。
畢竟,這個世界充滿了血腥、暴力、骯髒、汙,穢。。
安東尼奧很胖。脖子和肚皮上外凸的圓形層圈已經證實了這一點。他沒有頭 太多的油脂徹底堵塞住毛囊生長的空間。在燈頭,下,整顆腦袋呈金字塔形狀,由下自上形成等高傾斜坡面。如果表面面板不是那麼光滑,再多一點毛孔或者疙瘩之類的微小凸起,很容易讓人聯想起舊時代早已滅絕的水果 一 柚子。 若論五官和身形,安東尼奧給人的第一感覺其實很不錯,兼具年長者的穩重與喜劇演員的親和。
至少,表面上如此。
他穿著一件繡有金色花紋的寬大便袍,靠著飾有百合花圖案的長沙,短粗的手指握著裝滿紅色酒液的高腳玻璃杯,一雙像金魚那樣鼓凸的泡腫眼睛,死死盯著正前方那堵高大厚實的牆。
這是一堵經過特別加厚的牆。青灰色的牆面上,懸掛著給犯人使用的加重鐐鎊,還有各種金屬製成的枷具。幾條粗長的鐵鏈從屋頂垂下,隨著氣流推動左右搖晃。距離牆壁五、六米遠的地方,斜擺著一具行刑備,兩隻直徑過半米,依靠曲杆扭轉的全鋼圓鋸,靜靜地臥在寬大的齒槽當中。旁邊半人多高的小木架上,方形的銀盤裡,擺滿了一整套精巧的切割刀具。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這裡都像是一個裝置齊全,使冉率很高的大屠宰場。而不是像城堡其他人所說的“書房”。
全身被錄得精光的富蘭克,雙手分朝兩邊,腳部併攏,被四根鐵鏈分別捆住腰、臀等部位,與傳說中的耶酥保持同樣姿勢,牢牢固定在牆壁上。
他灰色的眸子裡滿是無法控制的恐懼,嘴唇顫抖得厲害,平時用高手法仔細梳理的金色頭,蓬亂地分散著。下屍身的男性象徵物也彷彿冬眠般深深四縮排去 一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它的昂揚程度至少過三十公分。
安東尼安桂七搖待著杯年,杯中的紅酒醉厚郁馥,年份則恰到好外 墟里花大價錢弄來的昂貴貨色,也是他最喜歡的酒。
伸出肥厚的舌頭,在鮮紅的酒液裡飛快沾了一下,帶著舌尖上迅散開的濃郁酒香,他陶醉般地微微閉上雙眼。幾分鐘後,又緩緩睜開,把目光的焦點聚集在被縛的富蘭克身上,淡淡地問:“說吧!為什麼在沒有得到我允許的情況下,擅自調動家族衛隊和其它武裝人員?。
兩天前,按照富蘭克籤的命令,阿雷桑德羅家族的精銳衛隊,以及從各個費迪南德控制城市、定居點、流民營地抽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