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頭顱被活活砸爛的時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幕著那顆手雷,卻無法拔下插閂上的環扣。
痛怒交加的勒斯好像瘋狂的野蠻人,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砸了多久,直到站在旁邊計程車兵上前勸阻,把他從瑪特梁娜的屍體旁邊拉開的時候,老婦人肩膀以上的部位,已經被砸碾成與土壤相互混雜的血泥。
面色蒼白的勒斯渾身都在抖,從雙腿中央流出的鮮血,浸透了整條軍褲。理智告訴他,目前最迫切要做的事情就是止血。可是目光剛剛接觸到躺在地上的老婦屍體,男人的恥辱和身體的劇痛,使他彷彿又看見瑪特梁娜那張腐爛的醜臉,正得意洋洋地衝自己獰笑。氣怒之下,他又重重飛起一腳,把這具骯髒的屍體踢得倒翻過來。 突如其來的力量,使瑪特梁娜扣在手雷上的指頭得到了解脫。在身體的拖拽下,搭在指間的插閂在慣性作用下,從密閉的孔洞裡錚然脫落。在幾個對這場衝突頗為好奇旁觀者的注視下,渾圓的手雷從瑪特梁娜枯瘦的掌心裡掉下,像一隻形狀異樣的皮球,骨碌碌地滾進勒斯之前正準備動的卡車底下。”
震耳欲聾的轟鳴和人們的驚聲慘叫同時響起。很難說誰的音量更大一些,不過單從造成的影響來看,顯然前者更勝一籌。
巨大的火焰從卡車下面騰空而起,迅吞沒了龐大的車體,把它從地面震得側翻開來。熾紅色的火焰和黑色的煙霎糾纏雜繞著,周圍的空中充斥著狂暴的能量。火焰翻卷吞吐,紅黑交織,最後化成一朵小小型的蘑菇雲,徐徐升上了天空。
恐怖的高溫和衝擊波瞬間波及到了更遠的地方。停放在旁邊的大多數載重卡車來不及逃出爆炸的範圍,被捲進了火浪裡。它們連帶著產生了一系列新的爆炸,被衝擊波高高掀起,然後栽落地面。雖然這種可怕的能量的存續還不到十秒,但幾乎所有被波及的車輛都在燃燒起火,並且開始66續續的爆炸。
勒斯呆呆地站在原地,難以置信地望著慌亂可怕的場面,眼睛裡反射出四散驚叫的人群,還有一輛輛在火焰吞噬下已經露出金屬框架的卡車。
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操,你,媽屍個,逼的,順順當當的離開不是多好?我為什麼那麼蠢。一定要殺掉那個該死的老婆娘?把她當作包袱和麻煩留給費迪南德,不是很好嗎?”
兮張的嘴唇喃喃著,說不出痛苦還是絕望的神情充滿了臉上每一咋。角落。
短短几分鐘內,他失去了太多的東西一 自己身上最關鍵的部分之一,還有對未來的希望。
誰也沒有注意到勒斯什麼時候離開。這個不平靜的夜晚,烈焰城一直被恐懼和慌亂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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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的輻射雲,肆無忌憚的佔據了天空,像屏障一樣封閉了陽光與地面接觸的機會。這種舉動,給陰暗角落裡的骯髒生物們爭取到更多,更大的生存空間。它們用殺戮、搶劫、撕咬等等所有暴力野蠻的方式,在血腥的祭祀中齊聲讚美偉大的黑暗之神。
當夜色再次降臨大地的時候。新亞歷山德羅城的秩序也隨著光明消退漸漸淡去。屬於黑夜的喧囂和狂亂,成為新的主角。
這裡,是阿雷桑德羅家族的居城。
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歷史悠久的名門望族必須謹守道德。他們同樣喜歡酗酒,喜歡爭鬥,喜歡尋找可以麻醉自己的興趣和快樂。
城堡裡有上百個房間。除了位於主堡的區域,幾乎每一個阿雷桑德羅家族成員的房間裡,都會上演與酒精混雜的淫,亂,以及某些為“大眾”喜聞樂見的保留節目。
南區偏廳的地下室裡,每天晚上都會進行別開生面的賽跑他們把一個赤手空拳的人扔進五百米長的賽道。令槍響起的同時,距離身後一百米遠的金屬籠子裡,會放出五頭飢餓瘋狂的巨鼠。如果這個可憐的人度夠快,可平二也躲討鋒利的鼠牙,順利跑到終點,那麼他就能得 四達五百費迪南德元的獎金。不過這種情況從未出現過,圍在賽道兩邊的投注者們也僅僅只是他能夠堅持多久的時間額度表上,押上屬於自己的那份賭金。
西區屬於阿雷桑德羅家族一個地個頗高的中年婦人所有。按照輩份,似乎是富蘭克嫡親大,姨媽之類的人物。她每天晚上都要割斷一咋,處*女的喉嚨,把滾燙鮮紅的血液兌上具有滋補效果的營養液,一起傾倒在大浴缸裡浸泡全身外帶洗屁股。雖然,她每月總有那麼幾天,也會從肉臀縫隙裡流出同樣顏色的東西。
東區,屬於富蘭克的兩個表姐。她們正值妙齡,模樣、身段、整體外形算得上女人裡的中上。也許是出生的時候,腦袋在母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