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好女子不是自尊自重、常在深閨,如何能叫相公先了解過?既皆是不瞭解的,怎能知道是否性子相投、兩情相悅?相公的話似乎沒什麼道理。”
阮鈺嘆口氣,說道:“姑娘所言甚是。不過範姑娘頗有美名,小生卻從不曾聽過,曾於廟會相遇,卻未真正相見,想來彼此無緣。”
話已說到如此地步,少女尚要臉面,又如何還能糾纏?當即一跺腳,掩面而去,只丟下一句嬌叱:“我倒要瞧一瞧,來日你要娶個怎樣相投的妻子!”
阮鈺被她叱喝了也不惱,雖說封姑娘夜裡過來做媒不合世人眼中的禮數,還不知用什麼法子隨便開了他的門,不過他也能瞧出這姑娘是個天真爛漫之人,此來也是一片真誠好意,如今被他一口回絕,自然是有失顏面。
略思忖後,他還是走到大門後,遙遙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