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丈都是精神矍鑠,有長壽之相啊。”
石村長笑呵呵說道:“承相公吉言。”
接著就是做好的早飯,眾人一起湊合吃了。
飯後,阮鈺留下半吊錢作為借宿的費用。
石村長心中高興,滿面笑容地把錢收下來。
——這年頭,一斤米也不過兩三文,才招待三人幾頓飯,哪怕魚肉鴨子的上,也越不過兩百文,還餘下多半。半吊錢,可不少了。
隨後,阮鈺還要趁天明時趕路,也向村長一家告辭。
應辰跟在他身旁走出門去,車伕已很快將馬車趕來,載著兩人就走。
在車上,車窗還是支開的。
阮鈺側頭朝外看看,就見在石村長家附近的那座宅子前,有許多人搬著馬紮坐下閒聊,還拿著個瓶子翻來覆去地看。
他不由有些詫異,想了想說:“鄉野人家,勞作之外也多有閒情,甚好。”
應辰嗤笑一聲:“那可不是因著什麼閒情。”
阮鈺有些不解。
車伕已揚起鞭,趕著車迅速出了村子。
馬跑得太快,上下顛簸得厲害,阮鈺一愣,就沒能將話問出口。
倒是車伕,在將馬車趕上大路後,才在外面說道:“阮相公,您可不知道,那村子裡昨晚出了怪事兒!”
阮鈺有些好奇:“什麼怪事?”
特意說出怪事來,想是解釋之前揚鞭快速趕路之事?
車伕似乎是遠離了那村子,心中放鬆下來,長長地吐出口氣,才說:“阮相公昨夜睡得好,定是有山神保佑,才未聽見那動靜。”他也不賣關子,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