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一笑,哪裡在意這些,自己現在的權柄,是自己一手一腳打出來的,而不是像秦檜這樣靠巴結人得到的。人只有自己有能力,有用處,地位自然就會比較穩當,如今河朔也是大戰在即,趙佶不用自己還能用誰。
“哈哈。。。御史臺王中丞可是惱羞成怒了?你竊居御史臺,自然是想彈劾誰便彈劾誰了。但是某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也不怕小人構陷,以權謀私不過如此,公報私仇王中丞也自然做得出,還請王中丞隨便,明日某便聽候你御史臺發落就是。”鄭智笑道,心中也是不慌,興許有些事情對自己還有利。
秦檜聽言,恨恨瞪得鄭智一眼,也不再說話,話已至此,便是明天見分曉。如今身為御史中丞的秦檜也憋了一股氣,便是要給鄭智好看。
鄭智見這秦檜偃旗息鼓了,心中也是爽快,拿起酒杯便喝。
秦檜也是拿起酒杯喝了起來。面色越發陰沉難看。
許仕達心虛尷尬,卻是也知要把這秦檜伺候好,只等秦檜放下酒杯,連忙又去給他滿上。
隨即又示意臺邊等候的伶人上場。
場中氣氛極為怪異,眾人吃著許仕達請的酒,卻是都在心中暗暗鄙視著這個許仕達。也連帶著把秦檜也鄙視了一番。鄭智與秦檜互相爭辯,演變成了秦檜要動用手中權力來打壓鄭智,道理勝負已經一目瞭然。這秦檜的形象自然也是一落千丈。
伶人唱得一曲,許仕達聽得難以入耳,心思也是煩亂,當年許仕達也是享受過李師師與一袖的樂音的,此時聽得這伶人曲調,自然知道高下。便站起身來往臺子一邊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