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何處人馬膽敢擅入滄州?”
這護衛心中大怒,回頭看得一眼蔡攸,打馬往前而去,直到佇列最頭前,又往前走了二三十步,口中大喝:“蔡監軍在此,是何人造次!還不快快下馬請罪!”
只見對面騎士也停住了馬匹,頭前一個老漢也打馬往前走得二三十步,開口答道:“河北東路經略府守備指揮使胡精忠在此,爾等兵入滄州,可有河北東路經略府調令?還是有樞密院調令?若是沒有,別怪老子手下無情。”
老胡面色已然有猙獰之色,兩人相距也不過二三十步遠,這護衛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沒來由有些發虛,一個東京護衛,氣勢上與老胡這等煉獄場上下來的殺神,終究還是不能比。
只聽他口中應道:“調令沒有,但是我等手中有東京官家的聖旨,你們快快把道路讓開,我等奉聖諭,要到清池辦差。”
老胡聞言問道:“辦的是什麼差事?”
這護衛聽得一問,面色立馬為難起來,卻是在猶豫該不該說。回頭又往遠處蔡攸望去,只見蔡攸遠遠點了點頭,這漢子回過頭來開口說道:“東京官家聖旨,著我等到清池把鄭智家眷送到東京去。你們快快讓路,聖諭之下,可不得抗旨不尊。”
老胡聞言一怒,口中喝罵:“直娘賊!果不其然!”
便是老胡口中還在罵,手中已然先有動作,一柄硬弩在手,弓弦立馬被拉開,正在往上搭箭!
這護衛把老胡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心道一聲:不好。打馬調頭便走,身形已然伏在了馬背之上。
老胡卻是連瞄準的動作都沒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