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接過蓋有樞密院印章的公文,粗略看得幾眼,還給裴宣,開口道:“你去準備糧草,等我見得夫人孩兒,換一身衣物,便出城點兵。”
“相公,糧草已經準備好了,只是。。。。”裴宣便是這麼一人,事情都能辦得妥妥當當,甚至提前就為鄭智準備好了。
“只是什麼?”鄭智越走越快。
“只是這一遭去鄆州,那高太尉。。。。”裴宣還是有些吞吞吐吐,心中知道自己想表達什麼,卻是又不知用什麼話語來說。裴宣終究還是怕鄭智一個暴怒,直接殺了高俅,那便是造反的事情了。也是鄭智在裴宣印象中,就是這般怒就殺人的模樣。
鄭智也不知裴宣要說些什麼,已經到了內衙門口,回頭與裴宣道:“只是什麼只是,你先去把糧草都安排裝車,我稍後就到營裡來。”
“相公,我這就去。”裴宣終究是說不出這些擔心的事情。裴宣不比朱武,還是對於鄭智心計上的事情沒有一個深刻的認知。擔心也是源自於忠心。
鄭智走進內衙,有鳥大漢正在院子裡玩耍,一旁擺著石桌椅,李師師正在看書,徐氏正在繡著什麼東西,金翠蓮閒不住性子,這裡看看那裡瞧瞧。
不遠還有金老漢劈柴的聲音。
“娘子,速拿一身乾淨衣衫來與我換上。”鄭智進來便開口道。
眾人聽得這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看得又有兩個月未見的鄭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般。
幾人楞得片刻,連忙起身來迎,徐氏開口說道:“官人剛回來,又這般匆匆忙忙要換衣衫,可是又要出門去?”
“嗯,東京軍令,往鄆州剿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