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智煩惱的卻是東京又來了密信,讓鄭智護趙良嗣出海,往遼東而去,尋女真談判。
朝廷與梁山開戰在即,只要宋江破了高唐州,高俅必然調兵遣將來平叛,這一次高俅似乎不會親自來,但是鄭智怎麼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離開滄州。
但是童貫書信此時就在鄭智手中拿著,也由不得鄭智不去,海路而出,遼東與滄州往返一趟,加上談判事宜,怎麼也要兩個月左右。若是在遼東之事不順利,拖上三五個月也是正常。
雖然鄭智知道這一趟並沒有什麼危險,大宋使節並不會受到完顏阿骨打的為難,卻是如此怎麼叫鄭智慧放心去遼東。
童貫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聯金攻遼的事情,已然就是童貫這後半輩子最重要的事情了,有得西夏大勝,此時童貫對於未來信心十足,自然要確保萬事妥當,萬無一失。差鄭智送趙良嗣去遼東,便是最好的對策。
鄭智拿著這封書信,久久不語,裴宣站在一旁,開口問道:“相公,可是有什麼事情為難?”
鄭智把書信遞給裴宣,裴宣看罷,又遞給朱武。兩人看完,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便只是擔心鄭智安危,這女真人兩人也不瞭解,只知道是北方的野人,野人也就代表了不講什麼仁義與道理。
朱武隨即開口道:“相公,女真野人,不能以常理論之,這一趟只怕凶多吉少,是不是趕緊回信與童樞密,讓他再派旁人去做此事?”
童貫已然開口吩咐,鄭智自然也難以拒絕,出使女真,鄭智也想了許久。女真到底是個什麼樣子,鄭智心中也有好奇,若是別的時間出使,鄭智倒是無所謂,也想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