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心思把我們拿了,又把我們就這般放了?”吳用想了一路,卻還是開口來問雷橫,身邊也沒有別人可以問了。
雷橫聽得吳用問話,也看得吳用一路過來都是眉頭緊鎖,答道:“學究,興許是這鄭智也知道如今我梁山勢大,便是要與我們結個善緣,想來這鄭智還是怕我梁山的。”
吳用聽言,連連搖頭,只道:“不可能為此,若是如此,鄭智豈會帶兵到祝家莊與我梁山為難?鄭智豈會怕我梁山。”
吳用壓根就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過,那鄭智帶百人便敢往梁山七千人馬衝陣,怎麼可能會怕了梁山。鄭智在吳用心中,只有一個奸詐的印象,詭計多端便是鄭智在吳用心中的評語。
吳用一心只想著鄭智有陰謀,卻是又如何能想得通。也不再開口去問雷橫,雷橫顯然與吳用不在一個頻道上。
吳用不與雷橫多說,雷橫卻是開口要與吳用說:“學究,叫人打我們的那個錦衣少年,我打聽得清楚了,名喚燕青,本是大名府人士,聽說還是那玉麒麟盧俊義的家僕,這廝當殺。”
這雷橫顯然是把燕青記恨上了,便是這燕青當著兩人面吩咐的獄卒,才有兩人這一身的皮肉傷。
吳用心中卻是在盤算剛才的事情,聽得雷橫一句玉麒麟,心中有起了另外的念頭,如今梁山正是用人之際,這回來請朱仝已然失敗,這盧俊義又入了吳用之耳。
盧俊義比這朱仝,那就又不是一個等級的了,朱仝在鄆州名聲響亮,助人頗多。盧俊義卻是在整個河北都有鼎鼎大名,河北三絕可不是玩笑。而且這盧俊義不僅名聲響亮,還有一份豐厚的家底。
再聽吳用喃喃而道:“盧俊義,好個盧俊義。”
呢喃之間,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