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吳用?”
鄭智想了片刻,說道:“吳用就不見了,直接把他放了去。”
便是鄭智這一句,眾人皆是疑惑不解,好端端抓了梁山一個大人物,卻又是這麼放了,眾人哪裡能想得通。鄭智心中,只想著這個吳用不放回梁山,怕宋江一個人成不了什麼大事。
“放了?”武松最為驚訝,開口便問,隨即又道:“相公,就這麼放了?”
武松一臉驚訝看著鄭智,便是秦明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一臉不解往鄭智看去。
鄭智點了點頭答道:“放了去,把那雷橫與吳用一併放了。”
武松聽得鄭智又說了一遍,儘管一肚子的疑惑,卻是也不好在出言去問,只道:“相公,還有李逵的屍首如何處置?”
“把這廝的頭顱給吳用帶回梁山去,讓吳用帶話給晁蓋,再有梁山之人入得滄州,某便提兵與他相會。”鄭智說道。也是在挑動晁蓋與宋江的矛盾,鄭智此時並不知道宋江與晁蓋的矛盾已然就快到桌面之上了。
鄭智知道李逵對於宋江來說,就是最親近的心腹,死在了滄州,宋江必然想要報仇。若是晁蓋聽得自己叫吳用帶去的話語,興許就會出言阻攔。只要這般,兩人自然就會有矛盾。這也就是鄭智心中的打算。
武松聽得鄭智對於李逵的安排,也正合了心意,心中更是在想不知這宋江看到李逵的頭顱,會是個什麼表情,想到這裡,武松便有幾分暢快。
卻是此時,朱仝也在求知府吳懂出手相幫,卻是這吳懂哪裡會為了這事情去找鄭智說情,便是聽得朱仝說出梁山二字,便是連連擺手,還勸朱仝不要摻和,小心引火燒身。
如今的吳懂,正是要調任的關頭,還指望鄭智出手相助,哪裡會去因為些許小事給鄭智添麻煩。
朱仝自然也不敢多求,心中焦急,卻是也只得自己備上一些銀兩往經略府新蓋的大牢而去。
朱仝剛到大牢,正看到燕青往大牢而入,燕青自然是剛從經略府過來看看牢裡的吳用,也要把鄭智的話語傳達給吳用知曉。卻是燕青也不想立馬就把這吳用雷橫放了去,便要把這吳用多關得幾日,總要讓他吃些苦頭再放了。
朱仝看得頭前的燕青,左右也不認識別人,只得硬著頭皮喊道:“上差,請留步。”
燕青聽得喊話,回頭一看,開口道:“朱仝,你來這裡作甚,回知府衙門裡好好待著去。”
燕青顯然也不待見這個朱仝,便是昨日那個時候,朱仝還想要騙這燕青包庇吳用,燕青自然也對這朱仝沒有個好臉色。若不是鄭智之前交代了不與這朱仝為難,此時朱仝只怕也在大牢之中。
朱仝自然是有事相求,連連拱手拜道:“上差勿怪,小的昨日當真只是無心,今日來只是想問問昨日拿的三人如何了?”
說話間,朱仝已然從懷裡摸出一個小口袋,往燕青塞去。口袋之中自然就是銀兩。
燕青抬手便是推辭,開口道:“抓了兩個,死了一個,過兩日就會放了。朱仝,你若是再敢與這江湖人有來往,那便不要怪我手下無情。”
說完燕青轉身就走,也不與這朱仝多言。
朱仝聽得燕青一語,心中自然歡喜,抓的兩個必然就是吳用與雷橫,死的肯定就是那個動手的李逵。李逵的生死,朱仝自然不放在心中,便是吳用生死,朱仝心中也並不是很在意,只要這雷橫活著,朱仝大致也就放心了。
更聽得燕青說過兩日就放了,朱仝更是大禮一拜,口中說道:“多謝上差大恩。”
人的義氣,不過如此,朱仝對這雷橫,更是到了極致,便是雷橫殺人,朱仝都敢私自放了。兩人同僚十幾年,已然就是生死之交。
雷橫倒是也有義氣,昨夜也是出言去保朱仝。吳用自然心思歹毒,那殺小衙內來逼迫朱仝入夥的辦法,也是吳用想出來的。便是雷橫都不知曉。
過得幾日,吳用捧著李逵的頭顱,帶著雷橫出得滄州,兩人一身的皮肉傷,實在是受了一番罪過。
吳用那日束手就擒,便是想著能逃得一命。如今這一命當真逃了過去,吳用反倒惴惴不安起來。
心中盡在思索,這鄭智為何三番五次放了自己,卻是有親自帶兵去祝家莊與自己為難。便是吳用怎麼也想不通這個道理,更是不知鄭智心中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越是想不通、不知道,吳用越是心中惶恐,這也是聰明人的特點,便是要把一切都想得清楚透徹,想不明白的事情,大多時候就代表著危險。
“雷橫兄弟,你說這鄭智為何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