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獨一無二的皇貴妃。”
可惜,這不是她要的,而且,她也不稀罕這樣的地位和尊貴。
果然,黛玉驚恐地揮手,“不許你提這個,再提我就惱了!我才不要到那見不得人的去處!”
雍正聲音中帶著笑,嘴邊也止不住那笑意的擴散,“我知道。”
黛玉歪在他懷裡,汲取著他懷中的溫暖,輕輕地道:“你不是叫我等嗎?我可以等的。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人會長大的,總會有些東西會改變的,有些想法也會變的。”
雍正一聽到她說有些想法也會變的,就不由自主地揪心起來,不由自主地抓著黛玉的手。
黛玉輕笑,看出了他的擔心和緊張,有些壞壞地道:“你要是讓我變成了老姑婆,我就不要你了,不等你了!”
鬆了一口氣,雍正懲罰似的咬著她的小手指,周身洋溢著一股帝王的霸氣。
“壞丫頭!我會叫你一如既往地如水蔥兒似的,不許你不等我!”
青絲竹毒誤終身
黛玉這一病,卻也是不輕的,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礙,但是終究身子損了好些,也不出門,只在房中將養著。
雪雁雪鷹紫鵑等人更是愧悔當日未曾好生照料著黛玉,此時變著法兒替黛玉調理身體。
唯獨雪鳶和雪鷺每每夜晚出沒,也不知道她倆在做一些什麼,只有雪雁和雪鷹知道她倆是奉雍正之命,暗中處理薛家的事情,畢竟林青玉是黛玉的親兄弟,知道了自己姐姐竟給別人下毒,他心中自然是怒火沖天,本來亦是無心獨霸商業的他,此時已經開始大刀闊斧地收並各大商行,凡事薛家的生意一概與之爭奪。
再者就是四林商行雖然不及薛家年深日久,但是卻是信譽極佳,且於所有事物都並不十分抬高價格,貨真價實的口碑更叫許多人寧可與四林商行合作,也不肯和臭名遠揚的薛家做生意。
賈母自然心疼黛玉的,她雖然不知黛玉是為何竟得此重病,但是她是何等聰明的人物?知道必定有人其中搗鬼,也就只管叫黛玉在房中將養,一概晨昏定省皆免了,除了三春姐妹李紈鳳姐兒妯娌之外,也不許別人來打攪黛玉,只恐惹她心中不快。
雖然賈母是如此說話了,但是寶釵終究是薛家人,竟還是如此時不時地到黛玉那裡去。
薛家的生意其實已經一落千丈,但是薛姨媽卻是不慣料理的,薛蟠又是個胡鬧的,寶釵又一門心思在寶玉身上,只顧著到寶玉房裡走動了,生意上的事情也並不多管,惟恐賈母嫌她身上市儈氣重。
因此,此時的寶釵和薛姨媽,乃至於王夫人都不知道此時的薛家,不過已經是個極空的架子了。
展眼已是九月裡,這日夜晚,雍正仍舊過來,摟著黛玉說笑,只黛玉有些害羞。
忽然想起了什麼,道:“果然你那個青絲竹之毒是那個花氏襲人贈予了薛王氏的,如今已經打探明白了,竟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害得你那樣,我決不輕饒了他們的!”
黛玉聽了,伸手撫著他濃濃的劍眉,劃過他的面頰,引起雍正一陣輕笑,忍不住低頭咬了咬她的耳朵。
“那襲人,雖說有心計,終究還是在賈家裡極少出門的,如何會有那樣劇毒的東西呢?我想著,未必是她呢!”
聽了黛玉的話,雍正只是點了點頭,冷冷地道:“不錯,她一個大家子裡的丫頭,又是個窮人家的女兒,如何能有那麼劇毒的東西?便是皇宮之中亦未能有,那是烏雅胭羅命她借薛王氏之手來害你的。”
嘆了一口氣,黛玉眼兒裡閃過淡淡的茫然,道:“我也不在意那些什麼榮華富貴,亦不在意她們想要的東西,也不曾擋過她們想要做的事情,她們到底恨我一些什麼呢?一個個都欲置我於死地?”
手上不自禁地緊了緊,雍正道:“世間總是有些人是如此的,總見不過別人比他們好,自然是千方百計窮算計了!烏雅胭羅是因為恨我所以恨你,總認為她的皇貴妃之位是因為你而成為泡影的,竟未曾想到,我的皇位債,竟還到了你的頭上!既然她們敢如此做,我自然是不會饒恕。”
感受到他身上濃濃的怒氣和冷意,黛玉心頭微微一凜,道:“你要作什麼?”
雍正放緩了臉色和心中冷怒,低頭憐愛地看著她嬌美的容顏,輕笑道:“也不做什麼,只是給她一個身份就是了!”
對她,他心中的人兒,他要綿綿密密地保護著她,再不能叫任何人傷害到她。
朝廷上的事情和皇室子弟的爭鬥啊,本就和她是無干系的,後宮的勾心鬥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