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誣賴我。害得我那可憐的未婚妻,活生生地嫁給了別人。你這個毒婦!她最後那麼可憐,你還容不下她,還要害死她,我饒不了你。。。。。。”
上官凌然看到這,忍不住鄙視的搖搖頭,腹黑個不停:難怪這衛土州同從二十三歲做縣令,一做就是二十多年,不冤啊,這也太笨了!還能被許氏這樣一個蠢婦給玩的團團轉,衛明超幸虧從小就被送進了寺廟,不然要是在他們身邊,估計就被培養成廢柴了。
看看他費了這麼大一通口舌暗示他,這都點明瞭,他才聽明白。蠢,忒蠢了!
有了衛土州同的臨陣倒戈,許氏很快就被定罪。殺人當然要償命,許氏被判腰斬。
這女人一聽慌了,大聲喊道:“胡知府救我!這可都是為了你的女兒啊!”
衛明峰也傻了,他老爹連他老孃都捨棄了,還能關照他嗎?夠嗆!想明白這一點,還沒等楊文煥審問,就隨著許氏大聲喊道:“知府大人,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沒錯,下官母親會叫下官買通說書人,散佈海韻姑娘逼婚的謠言,可都是聽了您夫人的攛掇。是您夫人告訴下官母親,只要這麼說,她保證知府大人您升官以後,不忘提攜父親和下官,不信,您問問你夫人好了。”
胡知府顯然急了,指著衛明峰責斥道:“你胡說八道!我夫人怎麼會和你母親攪到一起?她什麼身份,你母親又是什麼身份?就算你母親要死了,你也不能這麼缺德,拉別人墊背啊!”
衛明峰也知道知府夫人和他母親商量這事的時候,沒人作證,可是他不甘心啊,憑什麼他和母親為此事付出了血淋淋的代價,可是始作俑者,卻可以逍遙法外?
本來他娘已經準備答應衛明超和海韻的婚事了,可是知府夫人跟他娘說:“許夫人,你可不要被海韻那五千兩銀子的嫁妝給打動了。那點銀子算什麼?你別忘了,除去這點銀子,那個海韻可是一無所有。一個奴婢,聽說還不是家生子,是個孤兒被紫陽公主買回府的,一點家世都沒有,我問你,公主能管一個奴婢一輩子?時間長了,還不把她給忘了?而我們花兒不同,她可是知府老爺的嫡女,我父親的親哥哥可是皇上的恩師,太傅何大人。太傅大人最疼的就是我父親這個弟弟了,你瞧好了,我們老爺很快就會升官的,只要我們老爺升官,只要我們成了親家,親家老爺和兒子,我們老爺能不關照嗎?”
他娘一聽,就改變了同意弟弟迎娶海韻的決定。
就連買通說書人造謠都是知府夫人給他母親出的主意;他娘當時有顧慮,“哎喲!這麼做是不是犯法?那個海韻可是個從四品女官,就比你們家老爺小一級。”
他老孃回來學給她聽,說知府夫人當時得意洋洋地拍著胸口保證,“放心吧,你做的乾淨些,誰會知道是你乾的?再說就是知道能咋樣?別忘了,大理的知府大人,是我們老爺,有沒有罪,還不是他說了算!”
他說了算個屁啊!衛明峰氣的大聲喊道:“你夫人說你是個能說了算的父母官,說是我們即使造謠,也不會有事。我娘信了她的話,這才叫我花銀子僱說書人,散播海韻女官逼婚謠言的。不是你夫人想要我弟弟做女婿,不是你女兒死乞白賴地非要嫁給我弟弟,我們有病啊!會和公主手下的女官過不去?唔。。。。。。”
衛明峰一個大男人,想想他老孃被判了腰斬,那麼他呢?會不會死啊?貌似誣陷皇親國戚判刑都很重。這麼一琢磨,一個大男人,頓時嚎啕大哭,鼻涕眼淚齊流。
上官凌然和紫幽,還有衛明超和楊文煥的目光,一起看向了胡知府。四個人的目光,除了楊文煥不怎麼嚇人,其他三人都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那目光帶著一股逼人的戾氣。
上官凌然更是冷誚出聲:“什麼時候,皇上將南疆賜給胡知府做了封地?本王還真不知道,一個四品知府,就能一手遮天。”
胡知府的冷汗,簌簌而下,撲通跪倒在紫幽和上官凌然面前,結結巴巴地說道:“王爺、王妃,如果真的是微臣夫人,做出瞭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微臣一定親自將她綁來,任由文相大人審訊問罪。”
楊文煥馬上一拍驚堂木喊道:“傳胡何氏上堂。”
這下子胡賽花急了,一反先前對許氏的親熱勁,矢口否認道:“這兩個賤人胡說八道!我娘是什麼人,那是皇上太傅的親侄女,怎麼可能會和一個七品小縣令的夫人,說這種瘋
話?何況,一個七品縣令的兒子,還是二婚,本大小姐幹嘛非要嫁給他?以為他是安親王爺呢?我至於死乞白賴非要嫁給他?誰稀罕誰拿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