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你父親是要把嫡女許雅晴許配給衛縣令的,是你不要臉偷偷爬上了他的床,將生米做成了熟飯,搶了人家的未婚夫好不好?”
“那又怎樣?”許氏面容猙獰,目呲俱裂地吼道:“那個賤人哪點比我強?不就是投胎投的好,鑽進了正妻的肚子裡嗎,所有的好處就都該給她?家裡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她用剩了,才給我這個庶女,我是老大,我是姐姐,憑什麼要處處被她壓一頭?”
許氏顯然是恨極了許雅晴,說到這,眼睛都恨的充血,牙齒咬的咯咯響,“物件也就罷了,憑什麼人也要讓給她?那個土州判,長得又矮又醜,官職還要比老爺小,憑什麼就該我嫁給他?我爬了老爺的床又怎樣?那是我本事,老爺願意睡我,他要是趕我出去,豈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可是,他沒有,他明明知道我是許雅萍,還對我說:‘其實你比你妹妹好看,我也是喜歡你的。’老爺願意,這怨得了誰呀?”
衛土州同聽到這,老臉頓時成了猴屁股。惱羞成怒地呵斥許氏:“你,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我當時喝多了,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不對吧。”紫幽剛出聲嘲諷,就聽外面傳來了同樣的話音,隨著聲音,走進一位公子,滿頭烏髮用白玉冠挽起,穿著一身玄色錦袍,俊美絕倫,身姿修長,舉動隨意,一雙劍眉下,長著一對狹長瑰麗的鳳眸,眼角輕佻,仿若含春。鼻子堅/挺,唇角掛著似有若無的嘲笑,漫不經心的慵懶中,帶著凜厲的威嚴。
紫幽一看,正是自己的妖孽夫君上官凌然。
“你怎麼來了?”嬌嗔地斜了他一樣,有點難為情,“不是說陪著師傅和師兄商量事情嗎?”
“為夫不放心啊!”上官凌然邪肆地走到她身邊,寵溺地笑道:“怕本王媳婦被人欺負,不得過來看看?媳婦,沒人欺負你吧?要是有人敢欺負你,可要告訴為夫,為夫定會為你出氣。”
這回,大夥才明白,合著這位俊美的不似凡人的公子,就是駙馬爺,也是大燕最年輕的安親王。都說他寵妻如命,看來不假。
大家一起跪倒叩拜,女性同胞們直衝他欻欻。
他不像紫幽,戴著帷帽,只露兩眼睛,看不見真顏,再說男人們也不敢放肆地打量紫幽,盯著公主打量,會被砍腦袋。
從這點看,女人花痴起來,被男人還要生猛!
胡賽花這回可沒像對待紫幽那樣,來個拒不下跪,這次可是很痛快地就跪下磕頭了。
邊磕頭,還邊偷偷地打量上官凌然,在心裡感嘆:這也太俊了!本來以為衛明超長得就夠俊美了,可是和這個安親王一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要是能嫁給這樣的男人,就是做妾,我也願意!
還真是個極品花痴,轉眼間,就移情別戀了,也難怪衛明超死活不要她,這要是娶回去,不得整日擔心頭上不是何時會戴上綠帽子?
上官凌然瀟灑的揮揮手,隨即嘲諷的睥睨著衛土州同笑道:“作為男人,本王還真是瞧不起你!做就做了,當什麼縮頭烏龜不承認啊?真要是喝醉酒什麼都不知道,還能幹那事?幹不了吧?!這事只要喝醉過酒的男人都知道。”
撲哧!好多男人大笑出聲,覺得這位安親王還真是可愛,說話太tnd直爽了!
衛明超臉都羞紅了,不管怎樣,衛土州同是他的老爹,有這樣一個爹,他能不覺得丟人嗎?
許氏一聽上官凌然這麼說,還以為人家要幫她,馬上大聲喊道:“沒錯,你那天明明沒有醉到啥都不知道。你乾沒幹那事,你心裡清楚!”
上官凌然聞言,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許氏,感嘆地搖搖頭,“本王還以為這位大嬸沒臉呢,原來有啊,就是太厚實了,厚實的都看不出有臉皮了。”
下面哈哈。。。。。。又是一陣大笑。
許氏這次和衛土州同的臉,一起變成了猴屁股。她也意識到,自
己剛剛的言論,確實太!太不像話了。按理說,這樣的話,就是鄉野村婦也不一定能說出口,何況她這樣的官老爺夫人,還在大庭廣眾之下,確實是駭人聽聞了點。
上官凌然看著兩人的猴屁股臉,不管不顧地繼續嘲諷道:“衛土州同,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倒是怎麼弄的?喝醉了乾沒幹壞事你都不知道嗎?你真要是醉的啥也不知道了,你還能幹啥呀?”
上官凌然說了這麼多,衛土州同這才反應過來,衝到許氏跟前,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你個賤人!你竟敢設計陷害我。我說我當初喝的五迷三道,啥都記不住了,怎麼就能要了你的清白,原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