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按照禮儀慣例,即使是廢黜的博克多,也應該以上賓之禮密送京城。當時,朱渝對拓桑痛恨已極,私自強行做主給他帶了手鐐,自然並不是怕他逃跑而是意在折辱於他,這也是使得聖宮上下更加不滿的原因之一。
朱渝剛解開鐐銬,忽然被拓桑一手抓住。他拍在自己胸口的那一掌本來已經傷得不輕,奔波狂笑之下,更是震得心口欲裂,現在被拓桑抓住,哪裡還動彈得了?
他怒道:“拓桑,你想做什麼?”
拓桑沒有理睬他,一掌抵在了他的背心,朱渝只覺得背心升起一股暖氣,四肢百骸立刻舒暢無比。他一下明白了拓桑的意圖,更加勃然大怒,猛烈掙扎起來:“該死的禿驢,快放手……”
拓桑修煉定心術後,功力較以前更為精進,朱渝即使完好時刻也遠遠不是對手,此刻受傷之下又哪裡掙扎得了分毫?
拓桑見他掙扎得厲害,乾脆封了他的穴道,塞了一粒藥丸在他口裡,直到半個時辰的功夫,才拍開了他的穴道。
朱渝站起身來,他恨拓桑入骨,寧死也不願受他的恩惠,卻偏偏在此情此景下被拓桑強行運功療傷,心裡又恨又怒,一掌就向拓桑攻去:“該死的禿驢,你為何如此?”
拓桑閃身避開了這掌,盯著他:“你不擇手段行為卑鄙,自身並不值得拯救……”
(本章完)
'(第155章 替她償情)'
朱渝也盯著他,冷笑一聲:“拓桑,莫非你以為我會愧疚陷害於你?不,我一點也不愧疚,你身在佛門卻六根不淨,你違反清規戒律在先,你完全是罪有應得。”
拓桑點了點頭,自己第一次的心跳早已觸犯了天條:“我是罪有應得,早該受到佛祖的懲罰,在這件事情上,除了無辜的央金,朱渝,你並沒做錯什麼。但是,你仍然不值得拯救,我並非聖人,之所以如此,只是因為‘她’欠了你很大一份情,所以,我還給你!”
朱渝冷笑一聲:“拓桑,你不必惺惺作態。她並沒有欠我什麼情,縱使她欠我什麼情也輪不到你來償還……”
“她欠的情就是我欠的情!雪崩時刻你隨她跳下去,這份情義太重,所以我原諒你以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