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衛樵神色始終沒有多少變化,不由得有些皺眉,旋即那雷公子看了眼依韻與武清寧,神色堅定道:“告訴你也無妨,本公子雷濤,乃鄯州總管雷遲之子!哼,識相的就跪地磕頭賠罪。”
按照他所想,如果衛樵真的跪地磕頭賠罪,那麼就表示衛樵惹不起他們,他們便可以霸佔幾女無所顧忌。如果衛樵拒絕,那自然就要通報家長名諱,惹得起便欺,惹不起那就是一場誤會。
“哦?”衛樵神色露出一絲詫異。
鄯州,乃是西南賑災的中樞,一任總管往往都比金陵府尹還高上一個等級,甚至當朝次輔,高崎,曾經也是鄯州總管。
但衛樵想的倒不是顧忌雷遲,而是這雷濤既然已經在金陵,那麼雷遲肯定也在了。如此說來,皇帝掀起的這場風暴肯定是早有準備,雷遲入金陵,恐怕就是接替某些人的。傳聞雷遲會出任刑部尚書,也有的說是工部尚書,不過不管哪一個,尚書之位是跑不了。畢竟雷遲如今已經是二品大員,其他的根本不合適他的品軼。
但旋即,衛樵又猛然想起,外官入京,還得走內閣,那麼,是不是表示傅閣老已經提前知道皇帝的動作了?還是傅閣老也被皇帝給瞞住了?
不由得,衛樵神色古怪的思索起來。
“哼,”雷濤與蒙山對視一眼,見衛樵猶豫掙扎的神色,眼神裡充滿得意,衝著衛樵冷哼道:“還不跪下磕頭賠罪,不然金陵府好進可不好出!”
衛樵心裡搖了搖頭,這些是實在是太複雜,還是不想為好。抬起頭,目光溫和的看著幾人,尤其是在雷濤與蒙山臉上多注意了幾眼,淡笑道:“雷公子與金陵府很熟?”
雷濤嘴角冷笑一聲,道:“那是自然,金陵府就跟我們家後花園一樣,本公子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衛樵笑容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