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仔細的端詳了一陣,搖了搖頭苦笑道:“雷公子,我們跟你一樣,都是剛剛踏足金陵,在金陵認識不了幾個人。1雷公子手一推,目光緊盯著船頭的三人,扇子拍打在手上,皺著眉頭,眼神閃爍,自顧的低聲自語道:“看他們穿的普普通通,想來也不是什麼官宦人家……說完,雷公子一揮手,道:“跟我走。”
衛樵已經看到湧過來的幾人,對身邊兩人笑著道:“看,有人來歡迎我們了。”
依韻輕笑一聲,立著沒動。
武清寧也沒動,靜靜的站在衛樵邊上,清風徐來,吹拂著她的髮絲。
小船輕輕靠岸,衛樵率先跳了下去,剛要伸手去接武清寧,卻發現武清寧已經如空靈仙子一般落在他邊上,而依韻提著裙子,向著武清寧伸出手。武清寧手一抬,依韻便也跳下了船。後面的香菱與秀兒,也跟著下了船。
那岸上的年輕人雷公子,看著走下的四個女子,雙眼微眯,手摸下巴,眼神詫異道:
“金陵果然不比西南,隨隨便便出來的女子都如此漂亮……”
他身邊幾人都是出自江南,其中一個,也是出自官宦之家,名叫蒙山,有些才華,近些日子一直跟在這雷公子身邊。一聽他這話,連忙走過來低笑道:“雷公子,可是心動了?”
雷公子看著蒙山那男人都懂的表情,也嘿嘿一笑,道:”心動了又如何?”
蒙山指著站在四女中間的衛樵,低聲道:
“我觀他衣著不像是官宦之後,倒有些像是商人。想來不過是有些家資的商人之後,雷公子待會兒過去,許諾他個一官半職,那幾個女人,不都是雷公子的了嗎?”
雷公子一聽,雙眼也發亮,但旋即卻搖了搖頭,盯著幾人道:“那人氣度不凡,不像是個商人之後。而且,那兩個女子,也不像一般人家的姬妾,恐怕不行。”
蒙山也知道自己的眼光不如這雷公子,想了想,又道:“那雷公子不如先試探一番,不管怎麼樣,有令尊在,金陵城裡,難道還有人敢不給雷公子面子不成?”
雷公子一聽,再看著依韻淺笑妍妍,武清寧清逸如仙子,兩個小丫頭也嬌俏可人,當即一拍扇子道:“不錯,走!“衛樵幾人收拾停當,剛要上去,迎面就走來了幾人,幾乎是一色的外地服飾,一看就知道這幾人是外地人。
衛樵淡淡一笑,道:“諸位為何攔路?”
那雷公子一雙眼珠子緊盯著依韻看,神色愈發的不能自己。
而蒙山看著衛樵,揚著頭一副傲然模樣哼道:”大路朝天,備走一邊,我們要下去,你們要上來,為何不說你們擋了我們的去路?”
衛樵’唔’了聲,對著身後擺了擺手,讓出一條路來。
蒙山神色一僵,當然不能真的就這麼走過去,盯著衛樵又冷哼一聲道:“為何剛才不讓,我看你是故意找我們麻煩!當我們是外地人,好欺負!?”說著,目光也在依韻武清寧臉上梭巡,眼神裡也閃爍著異色。
武清寧依1日俏臉清清冷冷,靜靜的站在衛樵邊上,似乎外界一切除了衛樵依韻都不存在一般,俏臉沒有一絲的波動。
依韻又恢復了理性端莊,站在武清寧邊上沒有動,神色淡然,只是靜靜的看著,微帶著淺笑。
香菱虎著小臉,露出殼晶晶的小虎牙。
而秀兒,握了握拳頭,恨不得將那雷公子的眼珠子挖出來。整個金陵,有哪個人敢這麼看她們家小姐。
衛樵看了眼那雷公子,又看向蒙山,好整以暇的淡淡一笑,道“下面只有一條船,是我們剛停下的,不知道諸位要下去做什麼?”
蒙山一怔,看了眼下面,的確,下面只有一條船,空地也不寬敞,下去根本什麼也做不了。
“這個不用你管,”蒙山瞥了眼還猶自沉迷的雷公子,強自冷聲道:“我只問你,你剛才是否是故意挑釁我們?”
衛樵看著他,嘴角一笑,似好奇道:“是挑釁如何,不是挑釁又如何?”
蒙山心裡冷哼一聲,昂著頭俯視著衛樵,冷聲道:“是挑釁,雷公子會讓金陵府治你的罪,不是挑釁,你們也耽誤了我們的時間,跪下磕頭賠罪。我們雷公子大人大量,就饒過你一次!”
邊上的雷公子也立即會意,轉頭看向衛樵,道:“不錯,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我讓金陵府治你的罪,要麼你就跪地磕頭賠罪!”
衛樵看向這雷公子,仔細一打量,笑著道:“哦,還沒請教這位雷公子高姓大名?”
蒙山與雷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