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覺得現在挺好的。比起朝華宮,這裡更讓我覺得舒服。”
主子是病糊塗了嗎?竟拿這宗人府的囚室與朝華宮相比。
眸光落向桌案上放置的絲絹,映月看著絲質間染上的暗紅血跡,蹙眉自責道,“都怪映月沒用。”
“主子生了病,映月卻連藥也求不來。若是這樣一直拖著,病情必會加重,這可如何是好!”
眸光輕移向絲絹旁已顯素舊的錦繡荷包,姜晚詞靜凝了眉眼。
這裡面裝的,是她最喜愛的鳶尾花與那男人的親筆字條。是幾日前,東陵晟暗中派人送來的。
原來,他心裡一直都有自己。
很早以前,在他還是默默無聞的睿王時,眾人只知他容顏絕美,乃是一名俊雅風華的翩翩貴公子。
但在那時,她就已知道,這男人有足夠的野心,甚至要將整個北胤收入囊中。
也正是這份冷傲沉睿的氣魄,讓她對他情根深種。
她愛他,遠比他想象中更沉更濃。
殊不知,她的病就是因他而生。自他失蹤的訊息傳來後,她心中便種下了鬱結。
在他生死未卜的那些日子裡,她不止一次的想過。自己曾許諾要伴他身旁一輩子,他若是死了,她也不會獨活。
如今,最難熬的日子已經過去了,現在他平安無事。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讓她有滿滿的勇氣。便是在宗人府,她也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