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了,像是剛被砍了一段一段地,然後又接起來,還塗了癢癢藥,各種難以忍受,自顧不暇。
趙寧哲跟段深竹目光相對,暗潮湧動,火花交織,雙手相握瞬間,彼此都是一震。
段深竹驅車離開後,趙寧哲索性將知聆抱起來,大步進了屋裡。
“怎麼電話不接?還跟他在一起?”進門之後,男人急忙問,隱隱地醋意翻騰,“腿怎麼麻成這樣?”
知聆坐在沙發上,腿正恢復知覺,聞言皺眉:“什麼意思?”
趙寧哲看她一眼,把心中的不安壓下,走了過來:“真的難受?”
知聆聽他語氣溫和許多,才道:“段總找我,想讓我復職,我不肯,他請我吃了頓飯,吃完後……”
趙寧哲略有點緊張,知聆淡淡道:“我困了,在他車上睡了會兒。”
趙寧哲暗中鬆了口氣,緩緩蹲下~身:“我替你揉揉。”雙手握住知聆的腿,輕輕地替她推拿。
知聆忍著腿上的不適,看向趙寧哲,他這個姿勢,有點像是前日送她戒指的時候……感慨萬千。
知聆想到中午那個電話,便問:“婆婆的病好了嗎?”
趙寧哲的臉色有點奇怪,隨口“嗯”了聲。知聆的心涼了半截,身子不由地坐直了些,心中百轉千回,終於說:“寧哲。”
趙寧哲聽她語氣不對,就抬起頭來:“怎麼了老婆?”
知聆看著他的眼睛:“不要騙我。”她的腦中忽然出現了那一句話“若有來世……”
知聆吸一口氣:“不管怎麼樣,別騙我,因為……你沒法子騙一個人一輩子。”
趙寧哲手勢僵了僵:“你……”他的眼神變幻,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你……”
知聆有些難過:“中午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了。”
趙寧哲心頭一寒:“我、我不知道……難道說……”
“接電話的是個女人,她還說,是你的情人。”知聆機械地說,本來不想說這一切的,要說,也得讓趙寧哲自己告訴她。
趙寧哲咬牙,又急忙說:“老婆,你可千萬別聽,這都是……嗐,我跟你說實話吧,媽並沒有生病入院,只是我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一個妹妹從美國回來了,所以她就騙我讓我回去看看,有一段時間我的手機放在客廳裡,必然是給她拿去惡作劇了。”
知聆問:“真的?”
趙寧哲又惱又笑:“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那個臭丫頭,我從小看她長大,在我眼裡她就是一個假小子,居然敢這麼開玩笑,我希望她滾回美國,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知聆心頭的大石緩緩落地,低聲說:“婆婆騙你回去,是別有用意吧?”
趙寧哲心頭一凜,他已經把那個關鍵一節省略了,但知聆仍猜到了,趙寧哲握住知聆的手:“不管有什麼用意,我已經對她說明白了,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老婆,其他的女人都沒資格。”
知聆聽著他的話,忍不住一笑。
趙寧哲親親她的手:“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要跟段氏的那個小白臉來往了。”
知聆又笑又覺愕然:“啊?”
趙寧哲回想段深竹抱著知聆時候的情形,心裡像是給塞進了一枚荊棘:“我老婆這麼漂亮,那小子不會是想來挖牆腳吧。”
“我看你是瘋了,”知聆抬手,在他額頭上敲了一下,“瘋言瘋語!這都是哪跟哪啊。”
知聆只覺得趙寧哲在胡說,起碼在現代,她覺得那簡直如天方夜譚,可是一想到古代,她卻沒這麼有底氣了,於是無奈地嘆了聲。
趙寧哲握緊她的手,放在嘴角邊輕輕咬了口:“總之我以後要多警惕些了。”
知聆又癢又笑:“你自己被人拉郎配,就也說別人……真瘋了。”
趙寧哲一本正經:“我那不是拉郎配,是拉女配。”
聶文鴛抱著一個牛皮紙袋匆匆出了電梯,沒想到一下子跟對面的人撞在一起,手中的信封紙袋脫手落在地上,竟跌在那人腳邊。
聶文鴛著急,才要俯身拾起來,就聽到對方笑了聲:“聶小姐,哈……我們兩個可真是有緣,又撞在一起啦,不知,這回聶小姐還炒我魷魚嗎?”
聶文鴛抬頭,對上張經理笑笑的臉,她哼了聲,才要去撿那東西,張經理卻已經先一步彎腰把袋子撿了起來:“還挺沉,什麼玩意兒?”
聶文鴛見他似要開啟看,忙劈手奪過來:“別多管閒事!”抱著紙袋欲走的瞬間,又回頭看他,說道,“別高興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