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虎子教授讀書,嗯!將水兒那丫頭也叫過來,兩個人一起讀書。
“教育問題要從娃娃抓起不是。虎子這小子聰明伶俐,說不定這小子幾年之後還能夠考一個進士甚至狀元呢?”葉塵離開寇家小院子時,喃喃自語。
時間如水,轉眼間又過去了半個月。
由賈憲介紹而來,開封有名的儒者鄧鬱卓,已經在葉府給一對少男少女講了半個月的課。這位年過半百的儒者很滿意兩位學生的聰明和悟性。葉塵昨天去看的時候,他甚至誇口,五年之後,定能夠讓虎子考個進士出來。
但葉塵此時心神恍然,神色詭異,定定的看著鄧鬱卓和虎子,說道:“鄧先生剛才叫虎子什麼。”
鄧鬱卓怔了一下,自得一笑,說道:“爵爺!虎子之前名字太過兒戲,老夫徵求了虎子父母同意之後,給虎子改名為‘寇準’。‘準’字出自西漢??戴聖《禮記??祭義》:‘推而放諸東海而準,推而放諸西海而準,推而放諸南海而準,推而放諸北海而準。’中的‘準’字。”
北宋名垂青史的名人‘寇準’之名,葉塵焉能不知。
寇準,北宋政治家﹑詩人。葉塵記得寇準曾經歷同知樞密院事、參知政事。後兩度入相,一任樞密使,出為使相。
歷史上讓北宋得以續存,極為著名的“澶淵之盟”就是他一力所為。
葉塵記得,在原本歷史上,宋真宗(趙光義的兒子趙)景德元年,遼聖宗耶律隆緒和他的母親蕭太后,率二十萬大軍,從幽州出發,浩浩蕩蕩,向南推進。遼軍由威虜軍攻定州,被宋兵阻擊,便把兵鋒轉向東南。
當遼軍南下。“急書一夕五至”的時候,北宋當時統治集團的上層人物大多驚惶恐懼。參知政事王欽若是江南人,主張遷都金陵。樞密副使陳堯叟是四川人,提議遷都成都。他們主張用躲避遼國的辦法,應付遼國的入侵。宋真宗本來就無心抗敵,更表現得惶恐不安。
只有寇準堅決主張抵抗,當宋真宗問他們的意見時,王欽若、陳堯叟二人正好在場。寇準心裡明白,遷都之議就是他們提出的,但他卻假裝不知,對宋真宗說:“誰是替陛下籌劃這個計策的人?他的罪可以殺頭。現在陛下是神明威武的皇帝,武將和文臣都很團結,如果陛下親自領兵出征,敵人自然而然就會逃跑。不這樣,那就出奇兵打亂敵人的計劃,堅守陣地消磨敵人計程車氣,使敵人睏乏疲憊。從疲勞和安逸的敵我形勢來看,我們有必勝的把握。為什麼要拋棄太廟太社,到楚、蜀這樣邊遠的地方去呢?問題在於人心崩潰了,敵人乘勢而入,天下還能夠保住嗎?”
寇準的意見終於阻止了妥協派逃跑避敵的主張。為了消除王欽若對宋真宗的影響,寇準把他從宋真宗身邊調到天雄軍前線去防遼兵。
寇準派探子到前線偵察情況,根據對敵情的分析,制定了一套抗敵方略。他指出:“目前敵人已至深州、祁州以東,我方大軍在定州及威虜等地,東路別無駐軍。應一面調天雄軍步騎萬人,駐守貝州,派孫全照指揮,遇敵掩殺;另一方面招募民兵,深入敵後,襲擊敵人據點,兼以報告敵情。這樣就可以振奮軍威,安定人心,打亂敵人的軍事部署,並可與刑州和沼州的軍事據點構成犄角之勢,以便攻守。萬一敵騎南下攻人貝州,即應增援定州,向東北進攻,牽制敵人後方,使敵兵不敢縱深作戰。”
同時寇準特別強調指出:為了鼓舞士氣,爭取更大的勝利,宋真宗必須渡過黃河,親臨前線。
寇準一方面同妥協派鬥爭,一方面積極備戰。他派人到河北把農民中的青狀年組織起來,加以訓練,發展民兵隊伍,並規定:河北民兵殺敵,所在官軍應給以聲援;民兵中有殺敵立功者,同樣給予獎賞。寇準還派人攜帶錢物慰勞河北駐軍,並出銀三十萬兩交給河北轉運使,用來收購軍糧,充實軍資。
十月,遼兵攻下祁州,向東南推進,經貝州,直撲澶州城下。這樣一來,不僅河北大片領土陷入敵手,而且僅隔一河的都城汴京也暴露在遼國騎兵的威脅之下。事實擺在面前,只有堅決抗敵才是惟一的出路。怯弱的宋真宗在寇準的督促下終於決定親征。但統治集團內部仍然有不少人對抗敵沒有信心,甚至當時的首輔宰相畢士安也以自己抱病在身,以及太白星白天出現對大臣不祥為藉口,不願隨駕北征,並對寇準促使宋真宗親征說三道四。
在寇準的督促下,宋真宗讓雍王留守京師,自己起駕北上。當車駕緩慢行至韋城時,遼軍日益迫近的訊息雪片似地從前方飛來。臣僚中又有人勸真宗到金陵躲避敵鋒,於是宋真宗又動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