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讓祖母擔憂了。”
賈母笑的咧開嘴,慈祥的看著賈環,一疊聲的道:“好,好,好。”局勢走到現在,在京城這樣的驚濤駭浪之中,賈環已經是賈府不可或缺的旗幟人物。必須要倚重。賈母對賈環的看法,已然改變。
任何人在經歷了家族即將倒塌的危機、處境(賈皇子身死,賈貴妃失寵),對挽大廈於將傾的家族菁英,能有多大的看法、意見?智商線上的,都知道怎麼做。
賈環再向王夫人行禮,“兒子見過母親。”
王夫人木訥的臉上露出幾許笑容,道:“環兒,你受苦了。”賈寶玉是她的兒子。同樣,賈元春是她的女兒。
這種情況,再說賈環擋著寶玉的路,那就是自欺欺人了。賈環是能在朝中博弈的人物。以王夫人對寶玉的寵愛,亦要承認,根本無法比。望塵莫及!
和王夫人閒話對答兩句,賈環再給王夫人身後擔心著、歡笑著的趙姨娘行禮,道:“姨娘,近日可好?”
趙姨娘一身粉紅的襖子,滿頭珠翠,很俗氣的裝扮。這些年過去,跟著賈政從福建回來,妍麗、妖嬈的趙姨娘亦見老態。眼角有著皺紋。她一開口,眼淚就流下來,罵道:“環哥兒,你這個蛆心的孽障!怎麼將自個兒弄到大牢裡去了?”
花廳中,眾人訝然,隨即是,想笑又不好笑!現在,闔府之內,敢罵環三爺的,大約只有趙姨奶奶吧?
見趙姨娘真情流露,賈環心中亦有些暖暖的。就像雍治七年,他剛來賈府時。
賈環低頭,雙手作揖一禮,道:“是我讓姨娘擔心了。”
花廳里人多,賈環不好多說什麼。繼續和薛姨媽、王熙鳳、李嬸孃眾人簡單的一一相見。而眾金釵們,眼中關心滿滿,軟語慰說。花廳中氣氛輕鬆,歡快。
敘過話,賈環沒有多停留,從賈母上房出來,直走過李紈院,鳳姐院,橫走至原望月居所在,出角門,進北園,到正房院裡。
寶釵領著美妾、丫鬟們正望眼欲穿。一起站起來。“夫君…”寶釵看著門口的賈環,眼淚不自覺的從她圓而白膩的臉蛋上流瀉下來,稀里嘩啦。走上前,將賈環抱著。矜持,端莊如她,亦是情難以自持。
蘇詩詩,香菱,晴雯,如意,鶯兒,彩霞都是輕聲啜泣。這是歡喜的哭聲!
賈母上房中是笑,而賈環自己的屋中是哭。一哭一笑。然而,情到濃時,哭亦是表達喜悅。賈環這次,說一聲劫後餘生,不為過。
幽香滿懷。賈環心中也是感慨萬千,拍拍嬌妻的背,“姐姐,沒事了,沒事了。不哭。我身上髒,好些天沒洗澡呢。”
但寶釵並沒有放開賈環,螓首埋在賈環的胸口,眼淚若如珍珠串一樣滾落,哭著,說道:“夫君,我讓她們燒水。”
賈環再看蘇詩詩她們,大小美人,宜喜宜嗔的俏臉上,都是淚痕,感覺,心都要醉,融化在這眼淚的溫柔中。
賈環和嬌妻美妾丫鬟們說著話,好一會,才將她們安撫好,亦不避諱的在彩霞的臉頰上,輕吻一口。而後,叫香菱,如意兩人陪著他在浴室裡洗澡。
正房大院的後院,便有一間賈環和寶釵專用的浴室。此刻,浴室中溫暖如春。水汽蒸騰。賈環舒服的泡在水池的熱水中,放鬆著自四月份以來,長久緊繃著的神經,還有坐了二十多天牢的疲倦。牢裡睡的不舒服。
香菱和如意兩人見熱水加的差不多,伸手,舀水,試了試水溫,嬌羞的將身上輕薄的白色單衣褪下,僅穿著內………褲,一粉一白,走下浴池中。
水線慢慢的漫過她們的大……腿,小……臀,小腹,雪……乳。場景,美不勝收。走到賈環身邊,服侍著他洗澡。
賈環笑了笑,吻吻香菱精緻、緋紅的臉龐,道:“香菱,是不是擔心我出事?”
“嗯。三爺,我們這些天都怕心著呢。”香菱點頭,美麗的眸子看著賈環,情意流露,“我整晚都睡不著。”十七歲的少女,眉間一點紅痣,神韻難畫,明淨如花,盛開在這水汽氤氳的浴池中。
如意在後面幫賈環洗著背,輕聲道:“三爺,下次你去天牢,我陪你去。”
賈環禁不住一笑,回頭,看著從雍治七年一直跟著自己的丫鬟,清秀如許,身姿玲玲,心中柔柔的,溫聲道:“如意,哪裡還有下次啊?”
他可不想再去天牢中走一圈。
…
賈環並沒有泡太長時間的澡,在香菱,如意的服侍下,洗過澡,換了月白色的文士衫。在正房裡,和寶釵,蘇詩詩一一擁抱,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