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涵秋快些腳底抹油,會‘血眼咒’的傢伙來頭肯定不小,就它的見解,‘血眼咒’屬於神級法術,那傢伙肯定屬於下界修真門派,她救了銀狼王,就是跟厲揚神君作對,已經是把自個兒推到風口浪尖上,添了這樁事兒,再不趕緊深挖洞把自己藏起來,她就是秋後的螞蚱了。
被喻為秋後的螞蚱雖不中聽,沈涵秋倒還能聽出扇魄維護之情,乖乖的不與之爭辯,領著兩匹狼飛速逃離作案現場。
逃竄途中,為免再生事端,沈涵秋強制性命令神通在逐漸恢復之中的銀狼王變成小貓崽。
堂堂的銀狼王變貓崽兒,虧得沈涵秋怎麼想得出來,莫說銀狼王不樂意,便是暴風亦以罷工抗議。
“暴風,你有病啊,它要你幫我去借屍,那是一心要你死,你幹嘛還要護著它?”沈涵秋就不信暴風真的沒察覺,在她感覺中,暴風是個心思縝密的傢伙,不會不知道銀狼王恨它。
銀狼王恨一個狼崽子?
沈涵秋讓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
銀狼王確實是恨暴風,而暴風顯然也清楚,最讓沈涵秋詫異的是銀狼王主動招供說它們其實是親生母子。
“母子?那就更不應該了,野獸也有母性,你怎麼可能恨自己親生兒子呢?”
“一個不在期望之中的兒子,一個恥辱的標誌,一個害我失去成人機會的兒子,一個永遠醒不來的噩夢,我要如何不恨?”
是辯解,是傾述,已分不清,昂首向天的銀狼王有著一種歷盡滄桑的悲涼。
是怎樣一段故事,造就了一個扭曲的母性,沈涵秋很想知道,卻不方便探問,而且這時候她聽到君如鴻那位帥男的聲音從林深處傳來,這一回算是有緣,她怎麼也不肯聽從扇魄儘快離去,堅持要去會帥男。
“各位休要驚慌,且說說究竟出了何事?”
“君堡、、、、主”
“還是我來說吧。君堡主,我們一行十八人,在前邊不遠的山坡上歇腳,銀狼妖姬忽然出現,指使一匹銀狼攻擊我們。”
“哎呀!周老鵰,你完全沒講出重點!君堡主,你聽我說,這銀狼妖姬她帶的兩頭銀狼是巨型妖狼,逼得聖光谷出來的白髮聖使使出‘血眼咒’,白髮聖使被挖了心臟,無論他能否制服妖狼,都絕對是無法活命的了。”
“銀狼妖姬,究竟是何方妖孽?”君如鴻問道。
“銀狼妖姬不會說的我吧?”沈涵秋不確定的自問。
“除了你這帶兩頭銀狼招搖現世的小笨蛋,還能有誰?”
“幹嘛又罵人家?”沈涵秋不高興的翻翻白眼,然後又莫名其妙的嘿嘿傻笑,“銀狼妖姬,這名兒挺好聽的,不知道是哪個天才想出來這麼絕妙的好名字。”
第一百三十二章、小貓崽
妖姬,前邊兒還綴銀狼兩字,怎麼聽怎麼彆扭,沈涵秋這怪胎居然稱是絕妙好名字,真令扇魄絕倒。
“本來就是好名字,不認識的一聽就會想我肯定非常美。”
“所以你就滿足了,認為這名字好得不得了?”
“不然怎麼辦,憑我現在這幅尊容,一見掉人魂,是嚇的,再見倒胃口,是噁心的,我自個兒也沒法子誇自個兒長得美呀!”
“你有多久沒照鏡子了?”
“呃?”沈涵秋愣的那一會子功夫,夠林深處的君如鴻他們走出好遠的,等她翻出狼神手鐲裡的紫蕊古鏡,看過現今的如花真容,信心百倍的宣佈要去釣帥男,君如鴻早走得不見影子了。
放紫蕊古鏡回狼神手鐲時,沈涵秋忽然想起孃的本命玉牒,忙取了出來。原本浮一層瑩潤微光的玉牒,竟有血色隱浮,她不由大駭:“你們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玉牒本主有血光之災。”銀狼王端詳著玉牒篤定的說,“此牒被收藏於鐲中,與本主之間的聯絡中斷,要判別是預兆還是事實,尚需半個時辰。”
沈涵秋無心責罵將玉牒放入鐲中的銀狼王,只焦心數著時間過。都說是光陰似箭,真到了要它快滾的時候,它爬得比蝸牛還慢。
被逼變成只小貓崽,銀狼王仍是銀狼王,說需要半個時辰,屆時,血色隱浮的玉牒便起了變化,牒面浮出個血色人像。
血色人像眉眼兒模糊,大致辨得出是石青,沈涵秋惶急叫道:“娘,您在哪裡呀?”
玉牒面傳出一陣奇異的波動,傳至沈涵秋腦中,變成一段含混不清的人語:“處理廢牒,要快!別------知道我---系。別了,我----孩子。”
“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