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幫她套上了病服。
現在,行揚解了她幾個紐扣,帶著薄繭的五指就停在她左胸上,牢牢覆住。
這,這種也太過分了吧!
“行、行揚,你、你——”她身軀微微顫抖,張口結舌,不知是無措還是羞的。
這種發展,真的太快了,不是她可以接受的。
行揚卻好似沒有聽見她的抗議一樣,掌依然覆在她的豐盈上,一動不動,嚴肅盯凝著那個位置,讓她臉色陣陣漲紅。
只是,很快,微微就發現了不對勁。
行揚並不是“輕薄”她,而是——
“我很好,我的心臟是在跳動!”將他放肆的掌小心翼翼拉出她的衣襟,她扣好紐扣,隔著衣料重新扣回自己的左胸,讓他聆聽、感受自己的心跳。
想起醫生之前的調侃,她一陣苦笑。
看來,正如醫生所說,這次“傷”的不是她,反而是行揚……他非常像有創傷後遺症。
也許,方才是在“夢遊”狀態,吻了她都不自知?
我可以接受你一直屬於其他男人,我可以接受一直當你的哥哥,我甚至可以接受在你的生命裡只當一個路人!但是,我不能接受,這世界上沒有你!
憶起,那在黑霧中聽到模糊表白,她的臉紅了紅。她知道行揚喜歡她,但是,她沒想到,他是用這樣的心情來喜歡她。
領悟了這點,這種“喜歡”,會讓她心頭慌亂、痛楚,無法再繼續故意裝作無知,覺得自己愧負他好深……
那日,王純的一句話曾經深深震撼她,她說:與其把自己的生活弄得像馬戲團一樣,不如選擇和一個人、一件事培養有意義的關係。而,嫁給一個拿命去愛你、去珍惜你、因為你的快樂而快樂,因為你的悲傷而悲傷的男人,這就是為自己的幸福做過的最有意義的努力。
第二十三章 願賭要服輸
清晨,微微總覺得有人用一種觀察的目光在打量著自己,她迷迷糊糊的自醫院的病床上醒過來。
一醒過來就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背部靠著一具熱呼呼的雄壯身軀,她腰上橫著一隻粗臂告訴自己,並不是錯覺。
“身體怎樣了?”那道目光的主人問。
心一驚,微微有點不自然,拉攏下被子,想起身,哪知道那雄壯的身軀翻了個角度,扣死了懷裡的香軟嬌軀,頭更靠在她嬌軟的胸上,繼續沉睡。
被“牢錮”在床上的微微,無比尷尬,推又不是,不推又不行。
“這算抓姦在床嗎?”趙延庭微笑著淡淡問。
“你想太多!”她白他一眼。
昨天經歷了太多,她和行揚都累了,行揚抱她上床睡覺,不知不覺,竟睡在了她身邊而已。“我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