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與我們為敵。”
“最後鎖定水清了?”
孔柳略有些尷尬。事實上,當年的事幾大幫派的人的確很卑鄙。所謂善惡到頭終有報,這事攤到他們身上,也只能硬著頭皮解決了。每每想到這事,孔柳便覺得自己焦頭爛額!
“不瞞你說。”孔柳開啟了話匣子“這事我藥骨門是冤枉的。早些年參與加害水清的人中,的確有我藥骨門的人。但那個人才十幾歲,是為了混口飯吃跟著去打下手的。當到他長大了,萬分懊悔,這才留下一本手記警示後人。”
“冤枉?”祁宏被這個說法激怒了。他冷著臉橫了一眼孔柳,說“黑家的祖輩為了殺盡侵略者使用禁術,那時,他也是十幾歲。同樣的年齡段為什麼有不同的選擇?年齡不是藉口,自作孽不可活,你們都是修道之人,這些道理應該比我更清楚。”
孔柳沒想到祁宏會生氣,看他放下茶錢起身要走,連忙開口挽留:“祈先生您誤會了。我並非說不願承擔此惡果,只是被殺之人都是年輕一輩。。。。。。”
“我明白你的意思。”祁宏打斷他的話,卻又不知從何說起。無奈地嘆息搖頭,只說“有些事不會有道理可循,我們只能極力而為。我還有事,再聯絡吧。”
與祁宏談過之後,孔柳久久無法平息。的確,有些事無法講道理,也不能分辨誰是誰非。因果迴圈總有些人要付出代價,不管是否應該。想罷,他苦惱地搖搖頭,正要起身離開,忽然想到,完全忘記詢問祁宏昨晚死的那人是什麼身份了。
回到學校的時候剛好是午飯時間,祁宏接到楚文的電話並跟他約好在學校的小餐廳見面。停好車,拿了些東西,祁宏懶懶洋洋地走進小餐廳。見裡面坐滿了人,看樣子有一大半是學生,剩下的還有幾名外教。他們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閒聊著,嗡嗡聲好像潮水一樣湧進祁宏的耳朵,令他煩悶焦躁。
黑楚文坐在角落裡,看到祁宏站在門口,就喊了一聲:“祁老師,這邊呢。”
不知為何,黑楚文的聲音讓嗡嗡聲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祁宏的臉上,下一秒又都低下頭,繼續製造那些無節奏的嗡嗡聲。祁宏在人們偷偷的注視下徑直走到黑楚文的身邊。
“你成名人了。”黑楚文笑著低語。
“名人?”
“你那一堂課已經傳遍了整個大學,名人了。”
難怪餐廳裡的人都在看自己,原來如此。祁宏啞然失笑,隨即把拿過來的東西放在桌上,說:“今天,我看到他了。”
黑楚文一手拿著叉子,一手翻開空白頁看著下面列印出來的照片,不由得微微蹙眉:“這小子沒我帥,你想爬牆?”
玩笑話引來祁宏的鄙視。在桌子下面狠狠踹了一腳,聽見黑楚文偷偷摸摸的哎呦聲才覺得心裡敞亮一點。隨即說道:“我調查過了,這人在三個月前就死了。而且,我看到他的時候完全沒有感覺到他是個魂魄。我想,他應該是有了什麼東西用來憑藉,才敢大白天現身。”
聽著祁宏的分析,黑楚文倒是沒表現出什麼不尋常的態度。他壓低聲音問道:“等會開房間□吧,你身上沒靈氣了,連魂魄都敢輕易靠近。”
這話讓祁宏紅了臉。真像是倆人剛談戀愛那會,一提到XXOO的問題他就會臉紅紅,那時候黑楚文還特別喜歡逗他。有事沒事就開幾句玩笑,惹得他直接把人扯到閒人免進的地方,證明行動要比逞口舌之快好得多。
但眼下的狀況是,祁宏很想海扁換了皮的楚文!
“別生氣,我開玩笑而已。”看到祁宏那臉色由紅變白,楚文趕緊打住嬉鬧的念頭。並正經地說:“此人叫翁旭,死於心臟病突發。原本,他的死沒什麼可疑的地方。不過,他參加了本校的‘神秘文化研究社’。”
“是社團嗎?”
“是。”楚文點頭“我也是因為這個才被付局打發過來的。社團一共有五個學生,在三個多月前這五個人集體失蹤了一週,回來之後翁旭就突然死於心臟病。當時給他做屍檢的醫生很負責,也是付局的老朋友了。他私下裡跟付局提過這事,說翁旭的屍體很奇怪。在他的嘴裡發現一張黃紙。”
祁宏不解的時候,黑楚文含笑湊到他面前,低語:“我看過那張黃紙的圖片,是龍虎門最基本的驅邪符。”
又是龍虎門!祁宏想起,孔柳說第一個死者也是龍虎門的人,死亡時間也是三個多月前。而翁旭的屍體口含驅邪符,假設一下其中的關聯性,還真是頗為微妙。
這時候,黑楚文已經吃光了自己的義大利麵,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