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2 / 4)

和心臟。那時,我們還沒聯想到水清事件,只以為那孩子是遇上有些道行的冤鬼,不敵身亡。直到,不出半月,茅山派的一名弟子也死了,死狀相同,接著,我藥骨門和青雲觀的弟子相繼被害,死因相同。我們幾個老傢伙湊到一起才想到當年的水清。”

“最後死的人是誰?”

“是崇天閣的弟子。”

崇天閣,祁宏略知一二。他們本身並無任何法術,修習的都是梅花易數、周易八卦和推背圖的那些門類。在異術界中崇天閣的地位比較尷尬,他們只做推算卜卦,雖是精準卻沒多大用處。故此,崇天閣的門人甚少與其他門派有往來。

“你手裡有死者的資料嗎?”祁宏問道。

孔柳先是擺擺手,最後說:“你先告訴我,昨晚發生什麼事?”

祁宏沒想過把宇文天讚的事說出來,他懷疑宇文和幾大門派中的人有牽連,在情況未明之前,還是三緘其口比較明智。故此,他只把在校園裡發生的案件說了一遍。結果,孔柳的神色越發疑惑凝重,並說:“茅山那個被殺的弟子也是T大的學生。”

這條線索讓祁宏為之一振!趕忙問他:“剩下的那幾個呢?跟T大有沒有關係?”

孔柳搖搖頭,表示並無關係。但祁宏還是認為,事件的起因很可能是T大!楚文曾經說過,早些年頭冤死的人並不是都有機會跑出來作祟的,要有特定的時間特定的環境,才行。而且,必要事出有因。就是說,那些很早以前冤死的人經過長時間的沉澱,魂魄的記憶會越來越凌亂,它們是很難辨認出現在和自己死亡時的時間差別。債主早已死亡,它們在尋不到目標之後才會濫殺無辜。

那麼,會不會是在T大發生過什麼事?把水清引了出來?想到這裡,祁宏問道:“當年水清死的地方是哪裡?是本市嗎?”

“不。我查過,水清被害的地點在國內的西部,跟我這裡距離非常遠。”

“那就奇怪了。按理說,滯留陽間的魂魄很難離開自己的埋骨地,為什麼水清可以離開這麼遠?”

“我想。。。。。。”孔柳沉思了幾秒鐘,說“他的屍骨很可能已經沒了。況且,當年是有祭靈師帶走了他的魂魄,我們不能以正常情況來判斷。”

這個道理倒也中肯。祁宏點點頭,更加想知道當年的祭靈師究竟是誰,他帶走了水清的魂魄又做了什麼。一邊思索一邊拿起手邊的茶杯,抿一口潤潤喉,無意間餘光掃到了窗外對面的馬路上,猛地一驚!

馬路對面,一個二十左右歲的男子面對著他直勾勾地看著。單薄的身材,青白的臉色,木訥的神情,與周圍人來人往的空間仿若格格不入。他就這樣盯著,好像已經看了很久很久。

96、11

孔柳發現祁宏的目光有異,順著他視線所及的方向看過去。微微轉頭的動勢引起了祁宏的察覺。他沒動聲色也不詢問,直到孔柳把臉轉回來,祁宏對他禮貌地笑笑。好像在為自己剛剛一瞬的走神道歉。

而馬路對面的那個翁旭,已經不見。

就前段時間各門派發生的命案算是說了個大概的輪廓,雖還有不少疑問,但祁宏直接換了一個話題,問孔柳:“我很想知道,在這些被害人中有沒有法力比較高強的?”

微微搖頭,孔柳答道:“都是些初入門的晚輩。”

“你見過屍體或者是到過案發現場嗎?”

“我看過藥骨門被害弟子的屍體。你說的案發現場我倒是沒看過。”

接著,祁宏問了他對屍體的看法,或者說是讓孔柳詳細地描述了當時屍體的摸樣。孔柳慢慢抿了一口茶,方才開口,說:“雙目被剜,破胸取走心臟,而且。。。。。。”

“而且什麼?”

孔柳面色蒼白起來,下意識地吞嚥了一口唾沫,好像回憶起非常恐懼的畫面而手指微顫。他說:“我發現在眼眶周圍又一圈細細密密的齒痕。不像是人類的牙齒,倒像是。。。。。。數十根細針被排列在口腔裡,一個緊挨一個。“

“被吸血了嗎?”祁宏問道。

“是的。我藥骨門弟子的屍體失去了大半的血,有一部分是從眼睛和心臟部位流失的,另外的都是被吸出去的。”

祁宏回想在紀冰的腦子裡只看到那個東西把分屍玩的不亦樂乎,卻不見吸血。是藥骨門的弟子倒黴偏偏趕上它渴了,還是說這裡面另有文章?想到這裡,祁宏又問道:“這事你跟寒玉子等人提到過嗎?”

“沒有”孔柳搖頭說道“我們基本沒談具體的細節。幾次聚會也是分析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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