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大真傳弟子氣勢洶洶而來,對二人質問道。
“山上沒設任何聚靈陣法,信或不信,由得你們。”紹天關沒好氣的說道。他也無比鬱悶,整座靈峰的靈氣前所末有濃厚,卻全部被陸玄吸走,他們幾人僅能搶到一丁點氣尾,可偏偏又奈何不了陸玄。
而且昔日身為第一銀衣真傳,現在被這幾人質問,更是怒從心起。
“好個紹天關,還以為自己是銀衣真傳之首呢,現在的你不過是陸玄看門狗而矣,有什麼資格在我們幾人面前裝橫。老實告訴你家主子,再不撤去陣法,叫他好看!”
“哦,你們想怎麼讓我好看?”一道偉岸的身影緩緩踱步而來,聲音冷得讓人發顫,充滿驚人殺氣。
見人看到陸玄來,嚇了一跳,為首的一名銀衣真傳弟子對陸玄道:“你新晉為銀衣真傳之首,更就言遵守門規,起帶頭作用。勸你馬上把聚靈陣法毀去,否則有什麼後果,我們可不敢擔保。”
“哼,有膽子,居然敢跑到我的地盤上來威脅。不怕告訴你們,山上根本沒有任何聚靈陣,就算有,也要看你們有沒實力讓我毀去。趁我現在還不想殺人,麻利點兒滾吧。”陸玄抬起頭,目似冷電掃視著幾人,一臉寒霜的說道。
“好,我們已經警告過你,是你自己不識抬舉!”
“我不識抬舉?你是指這樣麼。”陸玄身形猛然移動,好像憑空消失,下一刻聲音從那人的背後飄起,將那人嚇得魂都飛了,正想一掌劈向身後,卻被陸玄反手扣住命門,另一掌貼在背上,勁力狂吐將他震飛出去,五臟六腑像火焚般疼痛難受,連連咳血。
“這是給你的教訓,在我面前,嘴巴放老實一點。”
幾人不敢再還嘴,狼狽的逃離山上。
沒過多久,有幾名內門白衣弟子來到陸玄的靈峰,帶來十大金袍真傳之一宵九真的手諭。
“奉宵師兄手諭,命陸玄速往九真峰,負荊請罪!”
“哦,真是有趣。一個金袍弟子居然如此大的排場,還宣什麼手諭,當自己是天皇老子麼?”陸玄聞言,嘴角微蹺,露出一抹諷刺的笑。
“大膽陸玄,不得對九真師兄無禮。”
“師兄宣召,速來晉見。否則後果自負!”
為首的兩名白衣弟子義正詞嚴的喝斥道,留下狠話,帶著手下離開。
陸玄對劉印、紹天關兩人問道:“這個宵九真是什麼貨色?”
“宵九真是十大金袍之一,年紀很輕,天資極為出眾,是一位九脈霸王。雖然才神通四重,其法力無比雄厚,排在金袍真傳中的第七名。”劉印恭敬的回應道。
紹天關補充道:“他在金袍真傳之中潛力十分巨大,被看好有希望晉升聖子。是三聖子最器重的數名得力助手,架勢很大,嬌縱傲氣,容不得人忤逆。估計是那幾名銀衣真傳拿你沒辦法,跑到他山上去告狀,想拿你開刀立威。以你現在的修為實力,建議最好別硬碰。”
“哼,你們隨我走一趟吧,我倒想瞧瞧這金袍弟子有何能奈,敢來向我興師問罪。”陸玄冷哼一聲,領著二人氣勢洶洶的趕去九真峰。
三人來到九真峰的時候,看到之前的幾名銀衣紫衣真傳弟子,和九真峰的一些白衣弟子,已然等在山腳之下。見到陸玄前來,他們誤以為是怕了宵九真,前來負荊請罪,個個得意的等著看陸玄好戲。
“喲,這不是咱們新一屆的銀衣真傳之首麼,我還以為你尾巴蹺上天,囂張到連金袍師兄的命令都不聽了呢。嘖嘖,現在還不是乖乖的滾過來負荊請罪,你的傲骨哪裡去了?”一名銀衣真傳弟子奚落道,心情無比暢快,剛才在劉印的靈峰上,被陸玄斥退,臉面無光,一直懷恨。tqR1
“陸玄,你不是說九真師兄排場大,把自己當天皇老子麼?為何又匆匆前來,是怕了?我還以為你要九真師兄親自出面去‘請’呢,哼。師兄有諭,讓你們從山腳下一路跪上去,解釋私設聚靈陣之事。”剛才去宣手諭的一名白衣弟子,臉上帶著戲謔之色,冷聲笑道。
“他讓我們一路跪上山?”陸玄雙眼眯起,殺氣驟臨,令眾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感覺四周的溫度好像瞬間下降,如墮冰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