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這裡可是九真峰,不是你撒野的地。難道你還敢動武不成?”一名銀衣真傳面對充滿危險氣息的陸玄,有種肉跳心驚之感,不過他不信陸玄敢無視金袍真傳,在九真峰下動手,強自壯著膽氣喝斥道。
陸玄殺氣收斂,嘴角帶著一絲意味難明的笑意,對他們問道:“宵九真師兄一定要有人跪上山,才肯見我麼?”
“這是當然,此舉是對你抗召的小小懲戒。對於你們私設聚靈陣,破壞其他靈峰弟子修行的舉動,九真師兄極為不滿。我勸你別再招惹他,否則九真師兄動起怒火,哼,你們幾個可承受不起。”
那名銀衣真傳以為陸玄懼怕了宵九真,越發得意,對陸玄的懼意全消,狐假虎威的說道。
“如果甚好,我滿足他的變態嗜好。”陸玄輕拍背後的劍囊,靈渺魔劍倏地飛出,在頭頂上空輕輕旋轉,留下無數水藍色的劍影。整片虛空都被無窮的劍意鎖定,在強烈的劍勢下,長空顫抖,大地崩裂,最後凝成一道恐怖的劍柱,遙指那名銀衣真傳。
“你陸玄,你想幹什麼?!”那名銀衣真傳驚慌萬分,他想退後,可是發現四周的空間被劍勢鎖定,如陷在泥沼之中,恐懼的大叫起來。
“我不想幹什麼,只想幹你!”陸玄臉現狠戾之色,狂然一聲大吼,亂髮飛舞,煞氣騰身,像被魔王附了體。他口中叱出一股魔氣,另一手快速點劃,神秘的魔紋與魔氣一同沒入靈渺魔劍之中,幾頭可怕的劍龍從劍柱中咆哮飛出,群龍鬧海,一起朝著對方纏了上去。
被群龍噬身,那名銀衣強者慘叫連天,血肉橫飛。
劍芒散開,他像一條死狗灘在地上,兩眼透著極端的驚恐之色,全身因過份的驚嚇而不斷抽畜。
其他人見到他的下場後,個個臉色煞白,嚇得魂兒飛散,退出幾丈距離之外,不敢靠近這個可怕的魔王。
有一名白衣弟子嚇得尿溼褲子,驚叫一聲,轉身往九真峰上逃去。他剛逃出幾步,眼前一花,陸玄如惡魔般的獰笑在眼前放大,把他嚇得跪撲在地,放聲大哭。
“不想死的,全部給我跪著爬上去。”陸玄對眾人喝令道。
這些高手臉色窘迫萬分,在陸玄的兇威之下,只能放下身段,跪在石階上,一階又一階艱難的爬上山。陸玄跟在他們身後,攸然而行,如在溜狗。
“我去,把幾名銀衣紫衣真傳強者當成狗一樣來溜,嘖嘖,好威風啊。”紹天關和劉印對視一眼,忍不住驚歎,陸玄行事果然夠狠辣。
花了不少的時間,幾名真傳弟子以及白衣內門弟子,把手和膝蓋都磨破,好不容易才爬到山頂上。
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臉色冷峻的負手而立,身後幾名弟子捧劍環伺。他冷眼看著眾人爬上來,將目光鎖在陸玄的身上,散發出逼人的氣勢,陰冷道:“你就是陸玄?”
“你就是宵九真?”
“好大的狗膽,你可知道惹怒我的下場?”宵九真的語氣冷至冰點,殺機凜冽。
“那你又可知惹怒我的下場是什麼?哼,你不是喜歡讓人從山下,一路跪上來麼,我就滿足一下你的嗜好。我陸玄跪天跪地跪長輩父母,就是不可能跪你這種狗腿子,所以只好委屈他們了。怎麼樣,對我這個禮物還滿意吧?”
陸玄冷笑的看著對方,臉上濃濃的挑釁之色。
“看來你對私設聚靈陣,毀壞其他同修山上的靈氣,沒有半點悔過之心。既然如此,我宵九真就代替宮主,管教管教你這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惡徒。渡仙宮中,絕不容許如此藐視法規的渣滓存在。”
“呵,剛才我還說你排場大來著,原來口氣也這樣大,差點把我吹上天了。嘖嘖,還想替宮主管教我,你有這個本事,再來放這樣的屁!”
“動手吧。”宵九真輕輕一揮手,其他人退開,他看都不正眼看陸玄一下,語氣中充滿了蔑視。陸玄雖然打敗紹天關,但還不足讓他放在眼內。
“動手之前,我想先說一件事,如果我敗了,憑你處置。若是你輸了,從此以後效忠我陸玄。如何?”
“哼,你還沒這個資格和我談條件。”
“哦,是怕了?也對,沒本事的人確實輸不起,牛皮吹破最多就是丟點臉,睹輸了可是註定一生為奴。嘖嘖,我也不為難你了。”
“激將法對我沒用。”
“我當然知道沒用,對於不要臉的人,只有拳頭管用!”
“你這麼想睹,我便陪你睹這一把。向老天祈禱吧,落入我的手中,你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