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是在嚇唬人而矣,如果硯爺在場,他連個屁都不敢放。若彭天硯真對他下手,海魂派也救不了他。
彭天硯冷冷地對六爺說道:“狗奴才,饒不饒命你該讓二樓主發落,求我也沒用!”
六爺聞言,吃力地爬到陸玄腳下,痛哭流涕地哀求認錯。
陸玄輕聲一哼,居高臨下俯視著他,打趣道:“剛才是誰說要制裁我,這就是你制裁的方法嗎,還真是別具一格呢。”
六爺嚇得體如抖篩,不斷地抽著自己的耳光,痛哭哀求道:“二樓主,屬下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胡言亂語,您大人大量饒了小的這回吧!”
“你這樣的螻蟻,殺你也嫌弄髒我的手。向紅姨下跪賠禮,以後別再出現在我眼前。”陸玄淡淡地說道。
六爺聞言,如蒙大赦,感激涕零地磕了幾個響頭,又轉身向一旁的紅姨跪下,悔不當初地說道:“紅姨,以前都是我不對,我燕六混帳!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一回吧,燕六給你磕頭了!”
紅姨愣住,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陸玄。
她本以為這次得罪了海魂派,又惹怒硯爺,不僅要丟飯碗,性命也難以儲存。
沒想到事情的發展超出預料,反轉得如此之巨,剛才還想著陷害自己,氣焰囂張不可一世的燕六,轉頭跪下向自己求饒。但她知道這一切都因為眼前這個位高權重的年輕人,不敢輕易作決定,向對方投去感激的目光,並帶著詢求意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