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藥神女在東大陸丹道界名聲極大,甚至蓋過許多老一輩的丹皇,得到第一丹皇的金口承認,號稱末來最有希望接替他成為丹道界領袖的後輩之一。
但紅藥神女這樣公認的丹道界奇才,耗了七十萬載,也才是丹宗巔峰水準,末成丹皇。陸玄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卻號稱丹皇,也難怪別人不信。
陸玄聞言,笑著搖頭說道:“七十多萬年,連丹皇的門檻都摸不到,居然敢號稱丹道界同輩的第一奇才,沒想到女兒家也有這麼不要臉的。”紅藥神女聽了他的話,俏臉一寒,正準備發作,她身邊的那名公子哥就怒聲喝斥陸玄,“土包子,你知道什麼!居然敢冒犯紅藥神女,她可是東大陸第一丹皇親口承認的丹界奇才,你敢質疑她,就是質疑整
個東大陸丹道界。還不快跪下認錯,否則休怪本公子對你不客氣!”
風長卿見對方這麼無禮蠻橫,也怒了,冷哼著說道:“元極公子,你父親都不敢說自己能代表整個東大陸丹道界,他知道你在外面打著他老人家的名頭仗勢欺人嗎?”
陸玄了然,呵呵輕笑一聲,諷刺道:“原來你是東大陸第一丹皇的兒子,嘖嘖,把自己父親的話當成金科玉律,到處招搖撞騙。我以為她夠不要臉的,沒想到你比她更無恥,果然是一丘之貉。”
“小子,你胡說什麼,想找死嗎!”紅藥神女和元極公子徹底地暴怒,釋放出強大的氣勢鎖定陸玄,準備要動手。“元極紅子紅藥神女,二位請息怒,這裡是杏湖樓,請看在我的面子上別和他們一般見識。”掌櫃的看雙方要動手,急忙站出來阻止,他們是做生意的地方,如果在這裡打起來,對他們有不小的影響。要是
讓東家知道了,他肯定要受罰。
元極公子也知道杏湖樓的樓主背景相當驚人,哪怕他父親也不敢輕易得罪,聽了掌櫃的話後壓下怒氣,對陸玄傲然說道:“你既然說自己是丹皇,不如我們來比一比如何,敢嗎?”
“你連丹皇都不是,有何資格和我比?”陸玄輕蔑地說道。
但他的話在別人聽來,完全是心虛推脫之辭。
一些來杏湖樓參加比試的丹皇,或者來這裡購買神藥的人,早被這邊的爭執吸引過來看熱鬧,大多數都認識元極公子和紅藥神女,聽聞陸玄的話後,忍不住捧腹大笑。
“你們快聽聽,這小子可真是敢誇口啊,居然說丹皇才夠資格和他比試,嘖嘖,說得好像他自己是丹皇一樣,太愛出風頭了。”一位中年男子搖頭哈哈笑道,絲毫也不怕被陸玄聽見。
一位丹皇哂然笑道:“老夫見過不少年輕人,愛出風頭而逞一時口舌之利。但他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杏湖樓啊,丹道第一樓。能來這裡的哪個不是丹道宗師或丹皇級別的大人物,真是班門弄斧。”旁邊的人也都附和道:“是啊是啊,元極公子和紅藥神女皆是丹道界目前風頭最盛的兩個年輕人,但他們也只是丹宗而矣,離丹皇尚元。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小毛孩,竟敢誇口自己是丹皇,嘖嘖,從末見過如
此厚顏無恥之徒。”
有人直接對掌櫃的說道:“掌櫃,杏湖樓可是咱們丹界聖地啊,豈容這樣的人在此無理取鬧,還不把他們趕出去?”
掌櫃的對陸玄幾人道:“如果你們沒其他事的話,麻煩自己離開吧,要是讓我叫人來趕,臉上可不光彩。”
陸玄臉色始終平靜,不過卻有了一絲惱意,冷冷道:“丹道大會的規則,只要符合條件就能夠參加,你卻把我拒之門外,是怕輸給一個後生晚輩太丟人嗎?”
“嘖嘖,你們看他這口氣,越來越大了,言下之意他若參加丹道大會,必能奪魁?哈哈哈,東大陸的第一丹皇也不敢說這樣的話呢,他算個屁。”有人冷嘲熱諷道。
紅藥神女直接對陸玄道:“你若想參加,就證明自己是丹皇。你真有本領,為何不敢與我們比試?”
“我說了,你們兩個小小丹宗,沒資格與我比試。”陸玄冷哼道,眼中盡是輕蔑不屑。
“你!”紅藥神女被氣得不輕,這個可惡的傢伙,一而再的說她不夠資格,她可是丹道界最有潛力的新星啊,何曾被人如此輕視過!
“小子,你的意思是如果丹皇向你挑戰的話,你才應戰?那老夫來與你比一比如何?”一位丹皇終於看不慣陸玄的狂妄自大,站出來想要給他些難堪,揭破對方的謊言。
“哈哈哈,沒想到年老會親自出馬,他可是西大陸前名第十五的丹皇,我看這小子還怎麼找藉口。”“小子,你敢不敢睹?不敢的話,馬上滾出杏湖閣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