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怔了好半會兒,紛紛奇怪的看著風長卿,以為他在開玩笑。哪怕風長卿有師父,也絕不會是一個毛頭小子啊。
風長卿在丹道界可是鼎鼎有名,別說眼前的男子和他們的孫輩一樣年輕,就是許多和他們同輩的丹皇,也不夠資格做風長卿的師父,最多是平輩論交。
南大陸前二十的丹皇,竟拜個後輩為師,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呵呵,十幾萬載不見,長卿兄你居然也學會開玩笑了。”另一位老者捋須搖頭直笑。
風長卿正色道:“三位道友,我沒有開玩笑,他確實是家師。此次也是來參加丹皇大會的。”
“什麼,他來參加丹皇大會,長卿兄,你難道不知杏湖樓規矩,參加大會必須達到丹皇的水準方可啊。”三人還是不相信他的話,不說風長卿拜一個後輩為師,陸玄看起來年紀輕輕,絕不可能是位丹皇。
“哎,各位不信也沒辦法,我師父這次之所以參加比試,是為了和南宮不歡決一高下。”
三人再度愣住,忽然,陰河姥姥看著陸玄失聲道:“你莫非就是一招擊敗了南宮不歡的年輕人,牧清?”
“是他!難怪剛才聽名字覺得耳熟。”另外兩人也面面相覷,又驚訝無比的看著陸玄。
這個男子就算丹道方面不行,但他一招擊敗南宮不歡,其實力可是相當地恐怖,令人不敢小瞧。
陸玄對三人沒多少好感,也懶得回應他們的質疑,對趙御樓幾人說道:“我們進去吧。”
風長卿知道三位故友的言語冒犯了陸玄,急忙向三人拱手說道:“實在不好意思,風某也先告退了,有空再敘。”
“那小子好傲啊。”姓岳的那位丹皇看著陸玄他們進入杏湖樓,直搖頭,有些不悅地說道。
另一位姓趙的丹皇點頭,說道:“不管風長卿說的話是真是假,好歹咱們三位也是鼎鼎有名的丹皇,同為丹道中人,抬頭不見低頭見,連個招呼也不打。何況他只是個後輩,太目中無人了。”
三位丹皇的名氣可不下於風長卿,不管去到哪裡,許多一流大派掌教也要禮敬幾分,還是首次被人這麼無視,自然心有不快。
陰河姥姥說道:“何必跟一個後輩一般見識,別人會說咱們小心眼呢。他如果真來參加丹皇大會,可是要憑實力的,他神道的修為再高,丹道方面絕對有限,咱們等著看他出醜就好。”兩位老丹皇點頭,三人和所有人一樣,根本不相信年輕的陸玄在丹道上有什麼成就。畢竟丹道是最需要時間積累的修練,他們三個年輕時,哪個不是丹道奇才,足足苦心鑽研了一兩百萬載,才觸控到丹皇
的門檻!
來到杏湖樓一層的大廳,風長卿帶著幾人來到櫃檯處,對掌櫃的說道:“我們來參加丹皇大會的,麻煩掌櫃幫登記一下。”
掌櫃的正在算帳,抬頭打量幾人,問道:“是哪位要參加?”
“我和我師父。”風長卿指了指陸玄和自己。
掌櫃的臉色微變,有些驚訝地看向陸玄問道:“你是說他也要參加丹皇大會?”
每一屆的丹皇大比的人,都是他負責登記,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年輕的參賽者。而且,風長卿叫那年輕人師父?兩人的關係反過來還差不多。
“你們是在開玩笑吧,杏樓湖可不是胡鬧的地方,請幾位離開,不然我可要叫人了。”掌櫃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以為對方是來搗亂。
首先,杏湖樓的比試只有丹皇才有資格報名,那小子太年輕了,說他是丹宗都沒有人相信,何況丹皇?
其次,一位花髮老者管名後輩做師父,有哪家的師父比徒弟年輕那麼多的?掌櫃的很難相信他們不是來鬧事。
風長卿有些急了,瞪著眼睛說道:“哎,我說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好歹我風長卿也來參加過兩回大比,難道還認不得我嗎?”
“你是風長卿?”掌櫃的只見過對方兩回,第一次時風長卿只是個默默無聞的後起之秀,他哪裡有印象。
第二次時,對方雖小有名氣,不過在那次的大會上比他風頭更盛的人,太多了,因此掌櫃的沒怎麼注意他。
時隔五十萬載,更加不記得。
不過近五十萬年,風長卿的名頭越來越大,他倒是曾說過許多回。
“難道還有人敢假冒我不成。”風長卿沒好氣地說道。
掌櫃的臉色一僵,訕訕道:“好吧,你可以報名參加,那小子不行。”
“為什麼我不行?”陸玄皺眉。
“風長卿難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