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圓筒帽,日式則為黑色的明治四五式軍帽。
李南新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少年,少年的臉上帶著些許的誠恐,但卻看不到一絲心虛之色,眼中甚至於還帶著些許喜意,儘管的還沒有做出結論,但李南新卻隱約覺得眼前的這個少年,他的身上總是帶著讓人極不舒服的味道。
“坐!雙手放在大腿下,掌心朝下!”
之所以如些實上是為了收集氣味,以便以後的軍犬識別,只不過這裡的椅子並沒有氣味收集布所以如此實際上僅只是習慣而已。
周澤非常順從的服從前的這個長官的命令。
“長官……”
李南新按下上的錄音機,同時抬眼看著端坐的少年,坐姿非常工整。
“姓名!年齡!籍貫!”
“周澤、今年16歲籍營口。現居於連。家住……”
“是不是還有一個名叫上原有澤東京下區人。日軍武裝民隊隊員。
”
李南新似笑非常笑地說道。眼死死地盯著少年備聽他地解釋。
聽到那個“混帳”日本名。周澤一下急來。
“長官。我是中國人。你聽我說話也能聽出我是中國人!還有我地長像!這可是……”
“很多日本人的中國話說的甚至比中國人還好果你自幼生活在大連,會說中國話也不稀奇。再則如果日本人不說日語,你能認出他是日本人嗎?”
少年表露無的焦切讓李南新心頭一鬆。
“……”長官的反問讓周岐澤不知道如何回答,的確如果日本人不說日語很難分出和中國人有什麼不同,自己也見過一些日本人,他們的中國話說的確和中國人並沒有任何區別。
“我個人認為,你是被嚇壞了以才要冒充日本人。其實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如果你承認你是日本人會被送到戰俘營,戰爭結束之後就可以回到東京,當然如果你一再堅持自己是中國人的話,儘管你只有16歲,但你將會被軍事檢察官以叛國罪起訴,那麼結果……很有可能是死刑!你考慮清楚了嗎?現在改變的話,還來的及!”
叛國罪!
死刑!
五個字眼如驚雷一般刺入周岐澤耳內,這五個字讓周岐澤的心中掀起了陣陣狂瀾。承認自己是日本人!可以活著。承認自己是中國人,就會被當為賣國賊,可能還會被槍斃。但自己是中國人,這是打生下來就註定的。
一時間,周岐澤的臉色隨著他心中的想法而變幻著種種表情,在沉默了十餘秒後,一直微垂著腦袋的周岐澤抬起了頭。
“長官,我是中國人!但我絕不承認我犯了叛國罪!為了祖國我可以犧牲一切,我絕不會當漢奸!”
少年的聲音很高,似乎想用這種方法證明自己不是漢奸。李南新注意到少年在回答自己的時候,眼光非常堅定,即便知道自己做出這個選擇後,等待他的可能是死,也不否認自己是中國人,有點意思了!
“那好!我聽你解釋!”
東京。昨夜將天空映成通紅的大火此時已經已經熄滅,數千名消防隊和數萬名臨時徵召的平民,正在撲滅最後的一些著火點,東京,這個日本帝國的首都,50年開化所取得的成果,在大火中毀於一旦,被烤成焦黑色的街頭上,到處堆滿了無法處理的屍體,這些屍體無人認領、無人安葬,政府所能做的僅僅只是暫時將他們堆積在街頭而已。
那些僥倖在可以熔化鋼鐵烈焰中倖存下來的東京人,此時所需要面對的是飢渴,隨後這些人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身無分文,在烈焰和濃煙的燻烤下,這些人覺得喉嚨在冒煙,腸冒在痙攣。即便是在雄雄烈焰仍然在燃燒的時候,在未受火襲的城區,就發生了哄搶事件,最初這些僥倖餘生的人們只是搶劫小商店、食品店,隨後擴大到百貨公司以及私人住宅,搶劫、****、謀殺等等無數的罪惡在東京上演著,一些暗巷中渾身**的女屍驗證著日本人的獸性。
最終這一切隨著攝政的皇太子裕仁在幕僚和內閣的要求下,35萬名近衛師團的軍隊進入東京以維持治安秩序,實
管理以制止趁火打劫,在越來越多的槍聲中,東京鳴槍警告”、“看見搶東西的人就槍斃”的訊息,終於過了一天一夜後,在大火將熄時,在槍口下,東京恢復了秩序。
東京的街頭上除了可以看到疲憊不堪的消防員外和滿地的焦屍以及無家可歸的人群外、更多的則是荷槍實彈來回走巡邏的近衛師團的部隊,在一些街角哨卡附近的仍冒著青煙的廢墟邊,總可以看到一些屍體,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