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身上裹著的被子和滿地被撕碎的衣服。
就在這時一個渾身裸的女人猛的衝了過來,還沒等閻二柱回過來神,那個女人就一頭撞在了牆上,紅色的鮮血和著腦漿濺了一地。
“……長官,行個好,殺了俺吧!”
這時屋子裡響起了她們發出的撕裂肺的哭喊聲。
貞操!
對於中國女人而言,失去是最大的恥辱,即便是死也無法洗去這等奇恥,但與其……有時死也是一種解脫。
看著眼前的這些抱頭痛哭的同胞,怒火湧上心頭的閻二柱什麼都沒說,然後轉身離開了。
“給她們找些衣服!把這事上報給營長。”
提著槍的閻二柱對站在樓梯的一個士兵交待了一句。
“葉排長,咱們俘虜幾個日本兵?”
“六個,有四個僑民。”葉海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正在下樓的軍士長。
“咱們從來沒俘虜日本兵!那群雜種什麼時候肯當過俘虜!”
閻二柱一邊說著,一邊從取出刺刀。
見軍士長把刺刀抽了出來,葉海明白他準備做什麼。
“閻……閻軍……軍士長……”
“別攔我!”閻二柱的聲音中沒帶一絲感情,看起來似乎非常平靜。
藉著昏暗的油燈光線,看著提著刺刀走來的支那兵,田中的臉色瞬間變成死灰色,嘴唇不自主的顫抖著,作為川崎株式會社大連船渠的技師,從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這麼死去。
從樓上走下時,閻二柱一眼就從那幾個俘虜中看到面呈死灰色的日本人,他在害怕!他想活!
在割掉扎著他的手的橡膠索扣後,閻二柱用刺刀在這個日本人的眼前晃盪著。
“能聽懂中國話嗎?想活嗎?”
中**人的話讓田中看到一線生機,在中國生活了近十年的田中,中國話對於他而言幾乎如母語一般流利。
“想活!想活!長官,我從來沒碰到那些女人,從來沒有,我是船渠的技師,不是……”
“想活!成!沒問題!”閻二柱打斷眼前這人的話,斬釘截鐵的說道。“那幫我一個忙!幫我把這幾個人去勢,就是把那玩意割掉,然後幫我把他們的皮剝了!”
眼前的這個面呈灰色的日本人一愣,臉上露出了一些恐色。
“你最好趁我還沒後悔的時候,答應下來!”
話音一落,閻二柱就把刺刀扔在了田中的面前,看著眼前的刺刀,田中抬頭望著滿面殺意的中**人,雙手顫抖了起來,田中什麼都沒有說,但不停顫抖的右手卻伸向了刺刀。
“對!就是這樣,用刺刀把他們的褲子劃開,然後抓住那玩意,對……然後”
失魂落魄的田中幾乎完全是在在閻二柱的指揮下進著自己的“工作”,完全不顧同胞嘴中“支那奴才”的之類怒罵,左手抓住那“小蟲兒”,拿著刺刀的右手猛的一揮。
“啊!”房內頓時響起一聲悽慘的慘叫聲,同胞的慘叫聲嚇壞了田中,以至於刺刀一下跌到桌子上。
衝著被嚇壞的日本人腳下開了一槍後,閻二柱手用槍指著他。
“把刀給我拾,用刀把皮割開,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只要你把皮剝下來!”
在俄羅斯打仗的時候,閻二柱曾親眼看到過,那些皇家近衛軍是如何逼著紅俄自相殘殺,現在只不過是依樣畫著瓢而已,最後所有人都難逃一死……
血債需要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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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日本的選擇
空飄著雨,使得這個春天顯得有幾分陰寒冷,遠處~的土地象一望無際的沼澤。聽著帳蓬外傳來的腳步聲,李南新收回心中的感慨,隨意翻看著了一下手中的這份審訓記錄,作為軍事情報局的少校情報官,李南新原本並不需要參與這種“底級戰俘”的審訓,但這個“俘虜”非常有意思。
按照移交俘虜的部隊的報告,這個叫“上原有澤”或者是“周岐澤”的“日本人”,也許是中國人,在被俘前曾殺開槍殺死一個逃跑的日本武裝民,隨後被俘,並聲稱自己是中國人,不過他的身份仍然有待核實。
這時一名押送憲兵用手將牽著一個年青人走了進來,年青人看起來非常年青,準確的說他應該是一個少年,身上穿著校服,中日兩國的校服非常接近,都是海軍式的無翻領式制服,同樣都為黑色,只不過日本的校服大都為呢制,中國大都為斜條紋布,而真正的區別則是兩者的帽子,中式為國防軍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