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家罵成‘死斷袖'還會樂得不可直腰的人;也許,是我還沒有懂斷袖間最真誠的感情。既然上帝創造了男女,讓男人愛護女人,女人溫柔男人,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而兩把槍的愛情,是如此的直白,如此的統一,如此的冰冷,若沒有射擊向彼此身體的子彈,是不會有感覺,不會有交集。而那載著痛的愛,也許才是最深刻的幸福。
這個夜晚,‘景秋山莊'呼嘯的風中,似乎夾雜了春的含義。這個夜晚,芙蓉顏色開懷的笑中,也參雜了不少陰謀的味道。
光看看堆積在自己面前的銀票,那種開飆車不要命的快感又回來了……爽!
〃桃粉,來,你玩兩把,輸了算哥哥的,贏了算你地。〃我大把大把的銀票揣進裡懷,留了三張給桃粉。我講規則的時候,她一直有聽,應該沒有問題吧?就算輸了也無所謂,我把贏的錢都揣進兜裡,也怪對不住蘇家兄妹的,輸點好啊。
我問了問毛廁的位置,就興奮的抖了出去,哈哈。。。。。。爺有錢啦!哈哈。。。。。。
快速的轉了幾個圈,我摸向了蘇莊主的書房,確定沒有人,我從窗戶吱溜鑽了進去。月黑風高夜,怎麼地來著?雞鳴狗盜時?靠!怎麼連老子也一起罵上了?看來文化的欠缺不能說是遺憾,簡直是悲哀啊。等我把‘殿殺'辦起,不是本科學歷,一概不收!
正題!正題!g
黑暗中,我的眼睛能迅速適應其微弱的光線,分清物品的擺放,這跟‘殿殺'的訓練有關。我的手小心的在書架上摸索著,希望能找出暗盒之類的東西,古人那些藏東西的地方,簡直被我翻了個遍,竟然一無所獲。
剛要撤退,卻感覺到有人正往書房走來,忙鑽到書案底下,屏住呼吸。
只聽門吱的一聲,開了,腳步聲漸進。。。。。。
嚓。。。。。。燈亮了,不對,是蠟燭亮了。
我穩住心神,但願古俠電影欺我,可別弄個會聽音辨位夾蒼蠅的大仙,揪出一臉尷尬的我。
一雙大腳,突然立與眼前,我心一緊,卻不能慌亂。如被發現,殺了他?我已不做殺手四個多月。
眼看他屈膝要坐下,我不會縮骨功,怎麼才能把自己壓成片,不被發現?心跳開始加快,說不緊張那純是硬著頭皮裝鍋蓋。
突然,蘇莊主立起,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快步離去。
我一顆懸著的心,才算平安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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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笑嘻嘻的轉回,禮觀四國烽煙,才發現蘇女一張臉拉的快到了腳面。蘇景的臉雖還是那樣,沒什麼大的表情,卻可以看出,輸的比較悲慘。
轉觀墨言,桃粉,好傢伙,敢情比我還黑,簡直明搶嘛。
〃來,蘇丫頭,讓哥哥玩兩把,贏了算你的!〃
〃要是輸了呢?〃蘇丫頭到是不講情面,看來有些輸鬱悶了。
〃你都輸成那樣了,還怕再輸掉幾張銀票嗎?好啦,放心,輸了算哥哥的,誰讓你是我小妹呢?我總不能讓你輸掉嫁妝吧?本來行情就不好,怪可憐的,哈哈。。。。。。〃
蘇丫被我氣的臉開始收縮,下巴由腳面開始上提,人噌的躥出,跺腳跳開,動作一氣呵成,效果不錯。
生活啊,就是小麻將,平時我想找人陪我玩,都找不到。青青,綠綠,蘭蘭,都是大忙人,就我一位閒散人員。現在到好,樂得有人捧場送錢,原來我除了當殺手,還這麼有經濟頭腦啊,小小佩服一下。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那三個男人呢?簡直就是硝煙四起!幾圈下來,我是發現桃粉和墨言在相互較勁,所以蘇丫,蘇景必然是刀鋒站死,刀下亡魂,可憐,可憐。不是我迷信,光聽聽他們的姓……蘇!輸!啥也不說啦。但有我金鋼不壞運氣沖天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帥的帶點的主,贏是早晚的事!
做殺手要無情,做人就要厚道。我們不好太趕盡殺絕,要讓蘇家兄妹嘗些甜頭,以後才好相見,才好贏錢不是嗎?
將墨言的小山挪了過來,反正他比較有票子,不怕這點損失。將桃粉的小山挪來一些,給她留些,好歹也算是人家出腦力體力賺的辛苦錢。蘇景被我放了幾把水,元氣開始復甦。
四圈打完,蘇丫激動的看著我,眼裡有了崇拜,我得意的仰仰頭,撫撫髮絲,帥氣一笑,回屋睡覺。
纏綿戰役
〃顏。。。。。。〃
〃哎。。。。。。你一定要叫的如此肉麻嗎?敗給你了,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