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們好象都很忙,你做什麼?〃蘇丫又開始和我叫號。
〃遊戲是我想的,點子是我出的,圖樣是我畫的,工作是我分的,你說我忙不忙?〃我翹起個二郎腿,手端著熱茶,悠閒的飲著。
蘇丫被我噎的臉通紅,手指了指旁邊立著的冷丫桃粉:〃那,她呢?桃粉就不用幹活啦?〃
〃她?哈哈。。。。。。她很忙。來,挑粉,給哥哥捶捶背。〃我對桃粉拋了個飛眼,勾了勾小拇指,讓她過來。
左左右右前前後後,我把她折騰了遍,她居然一聲不響的忍了下來,還真行,居然做到面無表情!真懷疑她臉是假皮做的,既然懷疑就要付出實際行動進行檢查,要有一不怕苦,二不怕累,三不怕出真知的實踐精神,而我做到了!
當我的手伸到她臉上,東拉西扯的時候,她居然也不反抗,任由我鬧著,只是一雙眼睛像是超強冷氣,不過我皮厚,不怕。
〃 不都說,姑娘的皮薄嗎?你居然不臉紅配合我一下?不是看上了我,一心想跟了我吧?哈哈。。。。。。〃我真是越來越好奇,這樣一幅棺材臉的女子,擁有的是什麼顏色的心?其實,她還真是朵冷豔的蘭色妖姬,神秘,高貴,冰冷,豔麗。如果,也就是如果,如果她的眼睛會笑,那該是怎樣迷人的風情,如果冰冷的她在身下婉轉承歡,嬌喘連連,氣若幽蘭,媚眼如絲,出口的呻吟是斷斷續續的:我要~ ~恩~ ~啊~ ~
〃想什麼呢?〃墨言的俊臉放大在眼前,還真嚇了我一跳。
〃去去,把手頭工作做完。〃我推推他,為我的旖旎思想遭遇破壞很不滿。
轉頭找桃粉,我現在有病,就是比較喜歡逗她折磨他,別理我。腰被突然收緊,我暗用勁的拳頭,再次無力放下,這墨言為什麼總挑戰我的收縮能力?
〃你還不能習慣我嗎?〃墨言將我貼向他,抬起我的下巴,靜靜看著我的眼問。看來,他一直感覺到我本能的反抗。
〃墨言!你丫的有病!非要人前上演桃色戲碼?離我遠點!〃伸手推他,居然沒有推動!這傢伙挺有料的嘛,可幹嗎一定要在三雙眼睛下跟我如此親密?
〃彆氣了,過來看看我刻的圖紋對不對。〃墨言沒有因為我的怒吼生氣,反倒對我溫婉包容的一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任他拉著我的手,拿起刻好的麻將給我看。他的手指修長,乾淨,指肚飽滿,有絲不屬於他的蒼白沁入其中,看著居然會有總把他溫暖的衝動。
蘇景匆匆看了我一眼,忙繼續低頭自己未完成的任務。
桃粉的眼,從來不避諱,一定是落在我身上的。就算我閉上眼,也一定會找到她的方位,因為有她的地方,一定冰冷。而奇怪的是,我居然不討厭她的冰冷,按理說,我從小就生活在‘殿殺',每個人都死冷,應該不喜歡那樣的感覺才是。可,不,我覺得他的那種冰冷很親切,是我熟悉的東西,人真TMD奇妙!
〃哼。。。。。。〃蘇女看著我們相牽的手,非常不滿的哼從鼻子裡發出,轉過頭,繼續狠擦著麻將,彷彿那是我的骨頭。
〃蘇秋,蘇秋,蘇秋,蘇秋。。。。。。〃我一聲聲喚著。氣氛沉悶,需要調節,對不起了,蘇丫。
〃你又幹嘛?你知不道?你狠煩啊!〃蘇女又狠白了我一眼。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很委屈的看著她。
〃現在我說了,你知道了吧?〃她一看有另我受挫的機會,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來了精神頭,鬥志昂揚的瞄著我。
〃可是,我聽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地。她說喜歡就是討厭,說討厭就是喜歡,所以,我總結,你還是很喜歡我的對不對?〃我笑的那是相當的無辜,蘇丫卻又氣成了紅鼓。
〃我一點也不喜歡你!〃她噌的站起,掐著腰,紅著臉,開始對我噴口水。
〃哦?你是在說,你非常喜歡我啦?蘇秋真乖!哥哥抱抱。〃我做勢張開手臂,要抱她。斷袖就有這點好處,女人都把咱當姐妹了,抱一下不算啥。
〃你不要臉!你個大色狼!你個死斷袖!〃蘇丫的臉簡直媲美紅草莓,上面紅,下面青,那是相當有意思了。
而我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居然對她說的斷袖不以為恥,反以人榮,笑容明媚的說:〃你這說的又是個毛病,既然是‘大色狼'就做不了‘死斷袖,既然是‘死斷袖' 就一定不是‘大色狼',咱是姐妹啊,來姐姐抱抱,哈哈。。。。。。〃我狂顫抖的肩,如過電般抖個不停,而墨言也笑得胸腔此起彼伏。也許,我們是第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