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他氣惱了,其實他心底並沒有什麼介意,被她騙不是一回兩回,她的心思他還會不知道?
“喂,鐵展風,等等我…”鳳玲瓏怕他生氣,趕緊追上去。
京城東南處,座落著一坐雄厚的的府坻,但府中透著一股冷清而壓抑的氣息,此時,一間廂房裡,傳出極低的聲音,“主公,你可有什麼良策?”
“你們辦事不利,此時,倒問老夫良策?”一個蒼老的嗓音怒哼一聲。
“主公也想快點找到那第七塊令牌吧!皆時大業早成,豈不歡喜?”低沉的嗓音透著一股討好之意。
“三王爺插手此事,鐵展風追查令牌,看來事情已經傳到了皇上的耳中,這件事情越來越複雜,越來越難辦了。”蒼老的嗓音透著憂慮。
“主公,所以此事趁早了結,對大家都有好處,還請主公獻個策,屬下好佈置。”
名喚主公的男子,聲色雖然聽似蒼老,卻雄渾有力,透著一種震懾威嚴,他沉思了一會兒,尋問道,“你說鐵展風和那少女是在京城百里之外消失的?”
“不錯,屬下等人追查至百里外,便不見了他們的蹤影。”
“鐵展風是一個心思鎮密,行事格外小心的人,他斷然不敢再從官道折返回京城,他一定想辦法回京覆命,如是這樣,那他必定會要經過一個地方。”蒼老的男子語氣沉著道。
“主公,是何地方?”
“這京城除了東南面的城門之外,還有一座城門,分別東西北,以他消失的方向來看,他定要走西北的城門。”
“主公分析得是,屬下這就去佈署人手,定將他們攔在城門之外搶回令牌。”低沉的嗓音透著喜色。
“可不要讓老夫失望啊!記住,不許留活口。”威嚴的聲色帶著一股危險。
“這次屬下絕對不失手,請主公放心。”戰戰兢兢的聲音應道,一道黑影從廂房中走出,卻是一箇中年男子,面色兇相,眼露精光,轉眼便消失在高牆院落之中。
就在男子離開之際,廂房裡,四周放下的簾子讓這間房顯得十分的陰暗晦澀,一個身著錦色華服的老者端坐在上坐,那久經蒼桑的面容透著威嚴與深沉,廂房的門外傳來一串敲門聲,老者沉應一聲,“進來。”
推門進來得是四位身著不同色錦袍的男子,其中兩個四旬,兩個五旬,穿戴皆顯氣派富貴之色,他們恭敬的朝上座的男子抱拳行禮,“參見李太師。”
上座的老者,正是當今朝延上權傾朝野的三朝元老,位極人臣,其盤根錯結的官場關係網,就連當今皇帝都要對他禮讓三分,李太師擺了擺手,“坐吧!”
座下的四人,也都是朝延中官居二品三品的各色官員,文官武將,四人落坐,其中一人率先起身,“太師,學生給你帶來了一個好訊息。”
“哦!講吧!”李太師呵呵笑道。
“那起水利貪汙案朝延已結案,叛江南督尉保護帳目不利,使得帳本丟失,而被關入大牢,如今聖上對此事也無議異,這火再也燒不到咱們身上了。”
“這的確是一個值得慶喜的事情。”李太師滿意點頭。
“太師,邢府被滅一案,皇上已著手讓鐵展風調查,此事似乎對我們不利啊!”
“此事老夫自有安排。”李太師一臉不以為然的神色。
“安貴妃今早帶著太子去了寺廟祈福,託屬下給太師送上一瓶上等美酒。”說完,將那用金錦色包起的酒盒送上李太師面前。
李太師愉悅之極,縷著須呵呵笑道,“我這個乾女兒越來越想著老夫了,不錯,不錯。”
“想當年安貴妃能夠屏出異已,從眾妃嬪之中脫穎而出成為皇上的寵妃,還不都是太師的功勞?如今成功旦下了太子,連皇后都懼她三分,在皇宮裡,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此時若不回報太師,還等何時?難不成要等到太子登基之時嗎?”
“七令一齊,寶藏出世,太子登基為帝,這天朝天下都是太師襄中物,這酒又算得了什麼呢?”
“只可恨三王爺縷縷阻礙,如今皇上命其查七令之事,想想便頭痛了。”
“三王爺固然手段強硬,但卻不是太師的對手,太師手握重權,背後又有黑風派這顆支柱,三王爺又能奈我等何?”
聽著座下眾口一詞,你問我答,座上的李太師神情肅然,沉聲道,“大事未成之際,不可枉談此事,等七令到手,再著手下一步的計劃,至於礙事之人,能除則除,就算除不去,也要讓他知道要害。”
京城官道處,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