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不在這裡。”
“您深信她非常討厭我嗎?(斯維德里蓋洛夫眯縫起眼來,嘲諷地微微一笑。)您是對的,她不喜歡我;可是對夫妻間或者情人之間的事,您永遠也不能擔保。這兒總是有這麼一個角落,對全世界始終是個秘密,只有他們兩個才知道。您能擔保阿芙多季婭·羅曼諾芙娜一定會厭惡我嗎?”
“根據您談話時使用的某些詞句,我發覺,現在您對杜尼婭仍然有什麼企圖,還有一些刻不容緩、十分迫切的打算,當然,是卑鄙的打算。”
“怎麼!我隨口說出過這樣的話嗎?”斯維德里蓋洛夫突然非常天真地驚慌起來,絲毫沒有注意那個顯示出他的意圖的形容詞。
“這樣的話現在也隨口說出來了。您為什麼,譬如說吧,這麼害怕?現在您為什麼突然大吃一驚?”
“我害怕和吃驚嗎?我怕您?倒不如說您該怕我,cherami①可是,多麼荒唐……不過,我喝醉了,這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