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眼眶窩在吉普車旁,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就這麼被初詮野晾在屋外大約有一小時之久,時間已經接近午後,天空漫開了鳥雲,顯然即將會有雷陣雨報到。
好不容易不再暈眩的溫萳檍,抬頭看了眼鳥雲密佈的天際,眉頭一皺,暗暗咬住粉舌。
快要下雨了,而初詮野似乎一點也不想收留她,使得她一顆心都涼透了,或許她該識相一點的走開,免得他出來趕人,那她豈不是更受侮辱?!
於是,仗著一點倔氣,她背起揹包轉身離開。
然而她才離開不到幾分鐘,天空突然開始嘩啦啦地下起大雨來,溫萳檍一時找不到避雨的地方,當下被淋得渾身溼透。
嗚……她這輩子從沒這麼悽慘過。
在面臨此刻的窘境時,她竟然有股想回去找老爸認錯的衝動!或許她該認同老爸的苦心才對,她若屈服答應嫁給秦宇烈,頂多只要忍受他在外頭捻花惹草的劣行而已,壓根兒不必受這般走投無路的無情對待。
現在想想,她也許不該再逃避了,既然這輩子註定得毀在那隻“秦獸”的身上,她也該認命了……
就在溫萳檍自怨自艾時,一隻手臂從身後繞上她的腰,將她攬進懷中,而且還多了一把雨傘幫她遮去驟雨。
噫?溫萳檍訝然轉身,一張被雨水打得溼透的小臉猛地揚高,對上那雨傘的主人──初詮野。
“你……”他怎麼會出現口他不是恨死她了嗎?
“給我滾、回、去!”俊臉淨是一片冷鬱的黑沈,他勾攬著她小蠻腰的有力手臂猛然收緊起來。
唉呀,腰……很痛哩!溫萳檍痛得想哭,但嘴角卻禁不住逸出笑聲。
水聲嘩啦啦,初詮野雙手環著胸,繃著俊臉坐在床緣,靜靜聆聽著由緊閉的浴室內傳出的水聲和五音不全的歌聲。
這女人的歌喉真是差到不行,聽得初詮野想抓狂、想扯發去撞牆!
聽著聽著,他的臉色愈來愈難看,最後他終於受不了地跨開步伐走上前去敲門。
叩叩!
裡頭頓時沒了歌�